夏屏红着眼睛道:“七姐姐,我是害怕我这妹妹的脾气,不冷不热的,对谁都没个笑脸,怕不小心开罪了夫人,吃亏的也终究是她。”
秋扇这时抬眼扫了夏屏一回,道:“姐姐,你未免也损我太过。难道人人都要像你一般,见了旁人稍为对你好,便腆着一张老脸巴巴地贴过去。”
夏屏方才强自抑制的眼泪,此刻珠子一般掉了下来。她颤声道:“秋扇,你为何一醒来,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从来觉得你并非不懂我为你的心,我只当你都知道了,我是为你好,你如何就不懂?”
秋扇扭过头,重新低下绣那一副并蒂莲。
闵霜衣有些看不过去,拉一把她正在绣的背子,道:“秋扇,你姐姐是真疼你。你们毕竟一胞双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这样出口伤人?”
秋扇道:“反正夫人身边我是去定了。姐姐从来看不起我,不肯让我做事,我如今死了一回,你们还要看不起我不成?”
夏屏道:“天地良心!我何时有看不起你?”
秋扇不答,夏屏又红着眼上前扯下她手中刺绣,道:“你倒是说说,我怎样看不起你,怎样待你不好了!就如七姐姐说的,我们一胞双生,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