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纪志远闲暇无事,因为一天的训练劳累至极,就和纪童、季武、杨雄等人在酒肆之中喝酒。突然有一队黑衣人围住了酒肆。纪志远见势不妙跳出了窗外。
纪志远才跳出窗外,十几支劲箭,就朝他射来,纪志远拨落射向他头面的几箭,却不去管射到身上的箭矢。
楼下的黑衣人,见到纪志远身中十来箭,都放下了手中的强弓。
那身背吴钩之人,见到纪志远落了地,却向着墙边那些持弓的黑衣人蹿去,忙喝道:“放箭,他身有内甲!“
可惜他的提醒太晚了,那些黑衣人的弓,还没等撑开一半,纪志远已是冲进了人群。
螳螂点太阳,虎爪摧天灵,鹤啄破咽喉,鹰爪毁其目……
纪志远在人群中,不停地变换着象形拳,力求一招挫敌。
而二楼中的黑衣人,已是皆被纪童杀干净。这时杨雄、季武等人,都已渐占上风。
在高举的火炬下,十多股黑衣人围拢上前,井然有序的分布在四方,把纪志远围在中心处,正在那背着吴钩者地指挥下,不断派人出手加入围攻的战圈去。
纪志远身上有两三片血渍,神情虽略见疲倦,但仍是行动如风,在七、八人围攻下进退自如,手上青铜剑早已出鞘,反映着火炬的光芒,闪跳不已,刀芒到处,总有人要吃亏。
地上已伏了十多条尸体,当然是他的杰作。不过敌人后援无穷,若他不能突围逃走,始终会力竭身亡。
当-当--当----
纪志远刀光忽盛,挥刀进斩,声势暴涨,漩飞一匝,两名与他对手的黑衣人,凌空抛飞出去,又为地上添加了两具死状可怖的尸骸。
那背负吴钩者低沉冰冷地声音道:“他手上兵刃厉害,不要和他硬拼!戈组进,拉开距离!“
在他命令声中,其中一组举着长戈的人,冲了出去。
“矛组三人,下路!斧手二人进击!“
在那吴钩者的命令声中,立即又有五人加入战团,三矛两斧,按照他的指挥,展开联手攻击的招数,把正要寻找机会上墙的纪志远,硬是困在原处。
纪志远循声望去,骂道,“你娘地,有本事下来自己和爷爷过招!“
那吴钩者冷哼道:“等你力竭之时,我自然会亲自下去结果你!“
正在这时,一队人行来,为首的正式大公子姜敏。
“怎么还没完事!再不杀了目标的话,我就只好让你们所有的人死在这里。“
纪敏,你还真的敢造反啦,你不去杀君上,你却来找我!
难怪这家伙胆小怯战,只让手下使用人海战术了。
纪敏只是对下面的黑衣人发令道:“戈组抵挡,近战换人!“
近距离围攻纪志远的那三矛两斧着已是退下来,只剩下那十几个拿长戈地缠死纪志远,而另外又有三矛两斧,立即加入了战圈,杀得纪志远连喘一口气的时间也欠奉。
纪志远因在楼内连翻动手,也是耗用了不少气力,冲到楼外时,又杀尽那十几个弓手,一时竟也无法趁机脱出战圈,只能陷入苦战之中。
“啊--“一声惨叫。
纪志远青铜剑向左方掣动一下,刀芒闪处,一名使矛的黑衣人已是应刀毙命。
纪志远才嘘口气,却又有一名矛手补了上来。纪志远见到这纪敏之人,奋不顾命,只能暗叫自己倒霉,抵挡之时已是险象横生。
围攻他的黑衣人趁机合拢过来,一阵刀兵交击的声音后,两人中刀跌毙,纪志远亦一个踉跄,被人在肩背处戳了一戈。
三矛一斧,分由四个不同的角度,朝失了势子的纪志远劈去,都是力量十足,劲道凌厉。
在别人看俩纪志远就要命丧当场,可他却忽然雄躯一挺,画出一圈虹芒,护着全身,敌人的兵器只能劈中刀光,随即跄踉后退。
纪志远连叱叫怒喝的气力都失去了。
二楼房间中--
纪童对季武、杨雄道:“准备冲下去!“
两人点了点头,“你先退,我们挡!“
纪童喊道:“冲--“
人已转身,从窗口跃下了二楼,季武、杨雄也随在他身后,跃了下去。
三人落下之时,外面的纪志远,此时一改先前硬拚抢攻的打法,剑法变得精微奥妙,紧密防守,觑隙而进。
不片刻,又有两名黑衣人,溅血倒地,但纪童等人却都知道,纪志远只怕是没有余力再进行突围,才会转采守势,希冀能延长被击倒的时间。
纪童低着声音道:“你们两人人袭扰敌人,我去助大哥!“
纪童一声大喝,手中青铜剑,划过一名黑衣人的喉咙,并抢步上前,夺了他手中的长斧。
那些围攻纪志远的黑衣人,像早知楼上几人会跳下救援般,在纪敏的一声令下,最接近围墙的三组人,分向纪童三人迎了上来。
而那些观战的持斧、矛的黑衣人,却对着纪志远围去。
纪志远见几人已冲下了楼,手腕一翻,青铜剑化作漫天刀光,怒潮般往敌人卷去,刀芒气势如虹。
纪童则大叫一声,“我来了!“纵身斜冲天上,向纪志远的战圈投去。
纪志远闻声见到纪童跃来,精神大振,刀芒更盛先前,把四周的黑衣人迫得慌忙跌退,进手一劈,又一人应刀抛跌,死于非命。
迎往纪童那黑衣人人,面对纪童手中青铜剑的劈扫,无不泛起被对方攻势笼罩,无法进攻的可怖感觉。
最使他们吃惊的是纪童的青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