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紫黑地ròu_bàng在欢颜体内时进时出,她疯狂地扭动身子,整个架子都嘎嘎做响“少爷,给我给我……”
阿灼邪魅地一边喘息一边大笑:“想要吗?”
“想呀,想……”巧儿朝他偏过头去,因为他们就站在架子边,离她极近,她竭力地伸出舌头去想要舔拭他的脸庞,无奈阿灼竟朝後让了一点,使她的舌尖离他不过半寸,却是死活也碰不到他“想要吗想要吗?是这样,还是这样?”他一边说眼睛是瞟著她,胯下却是用尽全力般地在欢颜菊眼里抽动,每一次地抽离都是拨到尽头,只留下一点点guī_tóu挤开菊瓣,然後一个挺身,令得ròu_bàng全部没入,欢颜意识模糊地尖叫,巧儿则是求饶发浪地呼唤声,配以阿灼与小炽地低吼,使得这一场春戏更加疯狂……
十七、欢好逢春时(微h)
满室春光结束之时,已是黎明时分。鱼肚白地微亮自云端下缓缓铺染开来,洒落在庭院、屋檐与窗棂上。
屋内已回复寂静,就著淡淡日光,可以看到遍地的碎衣损布,一路铺陈朝著厢房右侧地长榻而去。硕大的红木榻上最为触目的,是一个雪白地侧卧身躯,粉嫩长腿被一对古铜色地有著浓密体毛地大腿紧紧夹住,轻软地腰身也被扣紧,整个人陷在身前高大男子的怀里,头却微微後仰,零乱地长发四散下,隐约可见扇状地长睫毛垂闭著,明明是熟睡中的模样,可娇小的脸庞却在轻微地一颤一颤,让她动弹的,是紧挨著她身後的一个男人。
凤眼里依旧满是浓浓情欲,他不时地朝她靠近一点,移动之间,可以看到在她臀瓣之间深埋著他的ròu_bàng,他一面朝她挤进,一面伸手轻轻揉捏她的脸颊,在她耳边颈上又舔又咬,留下一串串红色印痕。
“刚睡著了别再弄醒了她,”紧紧抱著欢颜的阿灼轻语,双腿又再夹一下,用自己的力气让她的双腿夹紧花穴,从而使得自己埋在她花穴里的ròu_bàng也为之一挺“你就不能不动吗?歇一会儿会死呀。”
“你不是一样?”小炽朝他又逼近一点,中间地欢颜简直要被这两人埋没了,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园臀朝前面探去,顿时碰到了阿灼地ròu_bàng,惹来他一声轻喝“你乱动什麽?”
“切。”小炽翻个白眼“你还是先管自己吧,我可是有样学样,谁叫你那麽要不够。”说著又狠狠刮了他一眼,说起来都是气,昨天晚上算计的自己放了好几回,明知道欢颜的菊眼经不得挑逗的,还特意挑他在她体内的时候拨弄她,害得他大大的丢脸。这麽一想,又用力挺了挺,ròu_bàng在狭小地肉壁中朝里缓缓伸进,麻痒痒地热感又一点点倾覆过来,惹的他又想直接坐在她背後去用力抽动,可是一看到她那张小脸,实在是累坏了吧,唉,他叹了口气,强忍著只能慢慢抽动。
阿灼笑眯眯地瞟了他一眼,伸手把欢颜搂的更紧一点,目光却转向屋子另一边的木架上,巧儿吊挂在那里,一头散发长长地垂著,头垂的很低,双腿间地粗麻绳已经完全陷在花穴和菊眼之中,而在她双腿下的地面上赫然是一滩血迹,这都是她自己用力摩擦所至,下身的伤恐怕要将养好些时候……可这已经是最轻惩罚,她的所为……阿灼目光一厉“把她拉出去扔柴房里,明天找个人牙子卖掉。”
屋外顿时有人应声,进来几个人将她从架子上解下,她也渐渐清醒过来,看向这边,声音很是虚弱“谢少爷不杀之恩。”
“哼,”阿灼冷哼“知道就好。拉著她去各院转一圈,以後有哪个敢再到前院来惹事生非的,都是一样下场。”那几人应声中将巧儿拖了出去,带上房门。
屋里又回复宁静,只有小炽压抑地呻吟时轻时重,阿灼轻轻抚摸欢颜地园臀“以後总得有一个人在她身边,这丫头太没出息,半点考验也经不起。”
小炽噗的笑出声来“这下知道了吧,我当初说什麽来著,放她一个人呆著准是不成的。嫩著呢,哪经得起挑拨。”
阿灼道:“看来还是喂不够,”一边说一边贴近她,将她的小脸扳过来,将那红彤彤地花样唇瓣含在嘴里又吮又咬,满口软香使得他身下忍不住又开始强拱,小炽看他动弹起来,也再无顾虑,又一次使力抽动,两人一前一後全力拱进,欢颜被推动著再度无意识地呻吟了起来。
……
是夜,清郎地月光照满庭院,西院一角,传来几声男子呼喝“小婊子装什麽装,平日里是怎麽侍候少爷的这会儿都给老子使出来,就你这破玩意儿老子上你是给你面子,等明儿人牙子一到,你就天天等著给码头上那些赤脚汉子舔卵蛋吧。”
又有另一个声音轻轻“妈的,又弄的老子一棒子血,怎麽跟糊了一样,瞧著恶心的很。”
“她昨天吞了消魂散,发骚发的厉害,自己把自己磨烂了,这模样弄到外面也没几天活头的,你就闭上眼睛找准洞眼就好,爽完不就完了。”
几个不同的声音此起彼落,粗重的喘息中却能听到一个女子微弱地声音“你们这些个……给老娘提鞋都不配……想要老娘侍候你……没得折了你们的寿……”
“啪。”一记响亮地耳光声打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