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
主桌的沈家二老连带着沈逸砚和罗太守,纷纷因得罗赐的这一番荒谬之言怔在原地,一时间主桌静得出奇,只有别桌还未曾察觉这边的变化,依然热闹非凡。
姜衣璃听得这番话,心底暗暗叫了一声糟。
却因的不是罗赐的这番惊天谬言,而是因为她分明瞧见了,沈墨欢在闻言的瞬间,微微蹙起的眉。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是太忙了,所以没更上来,话说,咳咳,这章是个转折,之后两人的关系,怕是纸包不住火,要在沈家掀起悄然大波了~
具体会肿么样咧,请听下回分解,滚走~
☆、惹猜疑
寿筵之上,罗赐显然一句负气之话,揭开了二人不为人情的一段隐情。
沈家二老互看一眼,觉得罗赐这话说的真是荒唐谬诞,罗赐的为人二老心里当真是明白的,之前为了一个七七,便跟自家长子沈逸砚争得面红耳赤,如今怕是看上了姜衣璃,前几日才听闻说对自家儿媳姜衣璃动了歹心,被沈墨欢一番教训过。
所以这话,自也就没往心里去。
只是瞧着沈墨欢跟姜衣璃如今比肩而坐的样子,始终觉得心里有些犯堵,说不出的感觉弥漫上了心头。
不管二老心里是如何想的,此时最忐忑的怕还不是沈墨欢和姜衣璃二人,而是对面坐着的太守罗大人。眼见自己的宝贝儿子说出这番惊天谬论来,他纵是有一千个后悔的念头,也不能将这句话塞回罗赐的嘴里。
之前见到自己儿子断了一条腿被抬进府里,他听闻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千方百计阻止了自己儿子上门报复的念头。
沈家素来与太尉张濂交好,这沈墨欢更是受到太尉之子张钧晟的青睐,在太尉眼前的地位更是不必多说。他们不过是区区一个城镇里的太守,断断没有这个能力与太尉对抗,所以那日他便狠狠地勒令自己的儿子,在这个城里谁都可以惹谁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就是这沈家尤其是这沈墨欢,你千万惹不得。
不消想,才这么警示自己的儿子不消几日,他便又给自己惹出了这么一个岔子。
罗赐此时还犹不知自己亲爹的想法,正觉得自己说了多了不得的话,心里藏了暗窃,眼含轻浮地一遍遍扫视着沈墨欢和姜衣璃,心头弥漫着一股得意之气。
“怎么了,沈小姐,我可是说中了你的心事?”
说罢,就见沈逸砚‘啪’地一声放下了筷子,斥道:“罗少爷,今日是墨儿的寿筵,挑事儿也要看时辰,你这样未免有失你罗家的风范。”
“哎呦,沈少爷,你是怕我说出了你们沈家的事实,所以才动怒的吧?”罗赐说着,越发的得意起来,他扬了扬声调,继续道:“若我是你啊,恐怕也不想人家知道呢?堂堂沈家的大少爷,居然娶了妻子跟着自己的妹妹好了,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惹人笑话?”
此话一出,还不待沈逸砚翻脸,沈墨欢率先按住了沈逸砚,随后起身嗤声一笑,满眼讥诮的望住了罗赐。
“照罗公子这么一说,就是一口咬定我与自家嫂嫂有染咯?”
罗赐记得沈墨欢的这个眼神,这抹嗤笑,上次便是如此,他只记得自己望着沈墨欢的这抹笑看的出神,随后就是自己一辈子噩梦的开端。所以罗赐本能的打了个哆嗦,随后看了看身旁的众人,不顾自家亲爹私下的一阵阻止,硬是梗着脖子道:“难道沈家小姐要说你们只是姑嫂关系,清白得很?”罗赐说着,暗地指了指天,毫不相让。“沈小姐可敢对着天发誓,说你与自家嫂嫂一丝感情也无?”
“看来,罗公子经过上次观音娘娘一事,也明白观音娘娘小戒一事了?”沈墨欢笑着站起了身,拿起桌旁的酒壶,向着罗赐走去。“说起上次观音娘娘小戒那件事,我可得向罗公子敬一杯酒。”
沈墨欢说着,已经来到了罗赐的身边,她嘴角含着一丝意欲不明的笑意,垂着头替着罗赐敬了一杯酒。“上次眼见罗公子被观音娘娘小惩大诫一事,都未能及时去府上看你,还是罗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肯赏脸来参加我的寿筵,就为这事,我也必须得敬罗公子你。”
瞧着沈墨欢一步步的走来,罗赐只觉得胸口一阵惊慌失措,心悸跳动的频率快到叫他害怕。腿上的伤患此时适时的跳痛几下,提醒着他上次发生的骇人事件。他本能地想随着沈墨欢的靠近往后退却,奈何板凳体积有限,他想站起来逃开,却又碍于众人在场,有失颜面。
此时沈墨欢站起身来,瞬时就吸引了数十桌的宾客的注意,人人看着沈墨欢淡笑着朝着罗赐走去,只道是逢场作戏,所以一时间场上都安静下来,注视着主桌的情势发展。
罗赐此时望着沈墨欢递到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已经哆嗦着不知所言,但是他强撑着面色,心知眼下众人都将目光注视过来。若说推拒不喝,那么就等于当场拂了这次寿筵主角沈墨欢的面子,如若说喝下去,那么后果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罗赐的心里正打着鼓,却见沈墨欢的声音犹如噩梦般响在耳畔,“怎地?罗公子不肯领情么?”
抬眼,就看的沈墨欢笑得温和,眼里没有一丝杂样,正灿眸笑望着自己。而身后的人群里,见到罗赐久久不去接沈墨欢手里的酒杯,都已经微微低声私议,在耳边嗡嗡作响,揪得他头皮都疼了起来。
“怎敢让沈小姐替犬子敬酒呢,不敢当不敢当。”太守一直不便插话偏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