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猛地收回了手,因为兽人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咆哮,对他龇出犬齿,看上去很想一口咬掉他的手指。它的脸和头发衔接的地方甚至冒出了白毛!戴着面具的女人伸手搭上它的肩膀,没怎么用力,却像拉住了一根无形的缰绳,把作势欲扑的兽人按回了原处。
“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女人说,稍后塞缪尔才意识到对方正用他刚用过的说法回答他。她轻描淡写地说:“就像曾经信徒诸多的撒罗神教如今只剩下你独自撑起门面一样,一定有什么不可知的误解吧。”
后面那句话让塞缪尔泄了气,再没法提起斥骂异端的力气。他只嘀咕道:“一定是恶魔的阴谋,它们就隐藏在埃瑞安高层当中。”
“那我们的目的说不定有重合之处。”戴着面具的女人说,“我们都是这些阴谋的受害者,都无法容忍那种邪恶的诅咒折磨不幸的人。”
塞缪尔刷地抬起了头,最开始探索的理由一下回到了他的脑中,让他羞愧得五体投地:他刚才竟把这些受苦受难的人忘了!牧师先生连忙问:“那些士兵是您转移的吗?”
“我需要找出他们不药而愈的原因。”女人点了点头,回答道,“我必须知道诅咒‘自行’消散的理由,以防下一次遇见受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