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轻巧跳下了马,也顾不上栓马,直接跑到门口用力拍着总兵府大门,“开门!开门!我有要事要求见总兵大人!”
过了好一会,一个老管家打着灯笼,迷迷糊糊走到了门口,开了个门缝问道:“是谁呀?这大晚上有什么事?”
李靓抬起一只手臂压门缝上,防止这个老管家再突然把门关上,大声说道:“叫你们老爷出来,我有要事找他!”老管家可能被李靓大声吵醒了,睁开了惺忪双眼,映入眼帘却是一个十几岁面容娇好小姑娘,不耐烦说道:“去去去……别这胡闹,总兵大人岂能是你一个小丫头说见就见。
李靓着急说道:“我是将军府人,耽误了事,你吃不了兜着走!”老管家满不乎说道:“你骗谁呢?这云水城只有我们总兵府,哪来什么将军府?”
李靓见与他这个食古不化老人家多说无益便推开了他,直接闯了进去,大喊道:“总兵大人,我有要事求见!”
正府中睡觉一众家丁,侍卫都被这突如其来吵闹声惊醒了,纷纷起身点灯,出来查看。正字睡梦中总兵也被吵醒了,披了件衣服出来了,大声问道:“是谁深半夜我府里吵吵闹闹?”
李靓看到出来总兵,心中欣喜,脚尖轻轻点地,身体前倾,飞身跳过挡身前一众家丁侍卫,一眨眼功夫就站到了总兵面前,总兵不禁赞叹道:“好厉害轻功!”
这要是平时李靓一定好好受用这话,但是现也顾不得炫耀,直接拿出金牌,问道:“总兵大人,这金牌你可认得?”
虽然是夜晚,但是着月光,也看到这熠熠生辉金牌,金牌上栩栩如生金龙似乎宣示着它无上权利。
总兵定睛一看,惊呼一声:“大……大将军金牌!”连忙跪下,谦卑说道:“下官叩见镇国侯!”庭院里众人看到自家主子下跪,也连忙都跟着跪了下去。
看到所有人都低头跪地上,李靓心里有些打鼓,这些人跪我干嘛?我又不是什么大将军?
整个庭院都出奇安静,一阵冷风吹来,李靓打了个寒颤,晃过神来,看着一动不动跪地上总兵,说道:“总兵大人,您起来吧”
总兵抬起头来恭敬说道:“谢大将军”
李靓扶起总兵,说道:“总兵大人,我们进去说话吧。”总兵点头,腰部微弯,伸出右手,做了个请手势,“姑娘,这边请”
李靓随总兵进了屋,被总兵奉为座上宾,总兵对李靓做了个揖,问道:“敢问姑娘您是何人?怎么会有如此重要金牌?”
“总兵大人,您不必如此多礼,这样会折煞我,这是我师兄金牌,是师兄让我拿金牌来找您。”
“哦?那你师兄是谁?”
李靓嘴角微微上扬,幽幽说道:“江待一”
总兵皱着眉头喃喃道,“江待一?江待一?姓江,莫非……”突然双眼猛一睁,“莫非是少将军?!”
“不错!”
“那少将军现何处?”
李靓撇撇嘴说道:“师兄呀,大牢里关着呢。”
总兵瞠目道:“是谁敢把少将军抓起来?整个云水城够资格抓少将军怕是还没有!”
“还不就是那个糊涂县官林大人。”
“我现就带人去大牢把少将军救出来。”说着便向外走去,李靓拉住总兵,道:“先别急,师兄让我借一队精兵先去包围杨家村,待到部署好之后,我们再一起去官府救师兄出来。”
“杨家村?这干杨家村何事?”总兵疑惑问道,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李靓摊开手,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就先照师兄吩咐办吧。”
总兵点了点头,“我即刻就去召集人马,姑娘先此歇息一会儿。”
虽然总兵力召集人马,但深夜点兵确是有些费事,等到点齐三百精兵时候已过子时了,三百精兵这夜深人静时候正悄悄赶赴杨家村。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黑暗一点点消失,阳光慢慢透过云层射出,这所有黑暗与阴谋注定要阳光中一点点消逝……
忙活了一整夜李靓看着东方已经泛白,感觉有些乏了,但还是抖起精神对总兵说道:“大人,差不多是时候该去官府接我师兄了。”
总兵点了点头吩咐一个副将这里留守,便和李靓一起骑马赶去官府。
一大清早,牢房里就有一个狱卒破口大骂道:“好你个臭小子,敢骗我!害老子大半夜辛苦为你跑一趟,到后银子没捞到,还丢了一匹马!”
无视狱卒唾液四溅大声咒骂,江待一靠着墙坐地上,气定神闲望着窗外,自己算计着时间。“喂,你个臭小子,说话呀!把马钱赔给我!”江待一还是望着窗外,没有搭腔,气急败坏狱卒吼道:“好你个臭小子,以为不出声就就没事了?你是不是以为老子不敢动你呀?”
狱卒掏出钥匙打开牢门,一把揪起坐地上江待一,“你倒是说话呀!信不信我把你打得皮开肉绽,连你爹都不认识你了?”
江待一打掉狱卒抓着自己领口手,整了整衣襟,说道:“再过一会儿,我就有份大礼要送给你,只不过怕你有些承担不起。”
“你以为你是谁呀?有什么是老子承担不起”
江待一笑了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话音一落,砰地一声,牢房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了。狱卒大叫道:“是哪个不要命,敢到大牢来撒野!”
狱卒拿起挂腰间配刀,向门口跑去,却看到五花大绑林县令跌被人跌跌撞撞推了进来,狱卒惊讶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