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跟人家说他没成亲,还父母双亡,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因为太过惊讶,周麦不禁惊呼起来。
“是啊,唉……真是造孽呐!”宋奶奶的话刚落,田氏就挑眉应道:“确实是造孽啊!不过她四叔念了这么多书,平时为人也还可以,咋就会干出这事来呢?”
听到这话,周春忍不住撇了撇嘴道:“娘,你觉得他对咱做的事,也叫为人还可以吗?”
田氏听了这话,不禁语塞,而一旁的周豆,却立马说道:“比起二伯和二伯母,四叔还算可以的了。”
“哼!可以?我看你这话应该反着说才对。”
“为什么?”
“因为二伯和二伯母他们会一直欺负咱,很大一部分是他和四婶在背后指使的。”微微停了停后,周春又继续说道:“而且你们可以回想一下,每次二伯和二伯母跟四叔和四婶处一块后,二伯和二伯母都会故意来找咱和爹娘他们的麻烦。”
暗自思索一番后,周花和周麦相继说道:“好像还真是呢!”
“对,我想起来了,每次四叔从镇上回来后,奶都会无缘无故的骂我们和爹娘。”听了这话,田氏她们也相继想起来了一些事。
顿时,众人的脸色不好看了。
而就在众人都在生闷气的时候,隔壁屋里却传来了周三郎和明绝的争执声。还没到门口,周春就听到屋里的周三郎说道:“阿绝,你就让我去趟老周家吧?不去看一眼,我这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爹,就算您现在去了也没用啊!爷他们早就走了,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一看到周春,周三郎就像看到了主心骨似地,“春儿,你四叔他真在府城娶了官家小姐,还骗人家说家里没人了?”
“可不是嘛!这可是宋奶奶昨晚亲耳听到的,且宋奶奶还说,她昨晚听到四婶一夜都在哭呢!”听到这话,周三郎心里更加着急了,连连说:“这可咋办哪?你爷奶他们现在铁定很着急。”
“哎呀,爹!您就别再杞人忧天了,他们现在肯定是在去府城的路上,没准他们找到四叔后,就留在府城享福了呢?”
“是啊爹,以老周家那些人的性子,是铁定会留在府城的。”站在后头的周花也忍不住出声附和。
见此,明绝也挑眉劝道:“叔,您现在一直在记挂他们,担心他们,可他们离开的时候,却连声招呼都没来跟您打。”一听这话,周三郎默了。
周春见他不吭声,就立马说道:“爹,以前的事您都忘了吗?他们可一直都没把咱三房当回事呢!再说咱现在早就不是老周家的人了。”话刚落,田氏就接着道:“是呀,孩子她爹!咱家马上就要买地盖房了,这以后要忙活的事,可多着呢!”
之前因为荒地和山头的事,把周春忙的晕头转向,周三郎心里就一直自责不已,所以他再怎么样,也不愿错过盖房的事了,想到周春昨晚跟他说的盖房的事,他心里就激动地不得了,瞬间就把老周家的事抛到脑后了。
半个月后,周三郎的腿终于可以下地了。
一个月后,周春家的房子终于迎来了上梁的日子。
这一天,田大汉他们自然早早的就来了,而周村的人,也大都去帮忙了,只有以前那几户一直瞧不起周春他们三房的人家,觉得不好意思,没有去帮忙。
不过,令周春意外的是,那一直未曾谋面的周大朗一家,却突然出现在了云老家门口。
一看到周大郎一家,周三郎就惊喜的问道:“大哥,你们怎么回来了?”
“瞧他三叔说的,好像不想我们回来似地……”没等周李氏把话说完,站在后头的周富就直接打断道:“娘,你又乱开玩笑了。”
“是啊,娘!你这老毛病怎么又犯了呢?”一旁的周贵也赶紧出声附和。
听到这话,周李氏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呵呵,娘这不是忘了吗?”话一落,老三周喜就应道:“每次您都说忘了,什么时候您才能长长记性呀?”微微停了停,她又道:“看您刚才把我三叔吓得。”
一开始,周春看到他们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过来,还觉得十分诧异,觉得老周家的人怎么会提东西来给她们呢?可着会儿听了他们的话后,她就知道,这周家大房的人,跟老周家那些人的性子,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他们也十分好相处。
因此,在周三郎不知该如何接话的时候,她就赶紧把他们请了进去。
而周喜一看到她,就立马上前拉着她的手说道:“春儿,姐姐这次给你带回来了一个好东西喔!”周喜一边说,还一边从怀中摸出一条绣着小花的手绢。
“手绢?”
“嗯,我上次回来的时候,你不是跟我说你想要姐姐那样的手绢嘛!这个是我自个儿秀的,送给你!”听到这话,周春默了,暗道:又不是我跟你说的,姐才不要这么老土的手绢呢!
见她不接,周喜就忍不住问道:“怎么,你不喜欢吗?”
“额,这个花有点老土。”
“老土?”话一落,周春就轻轻点了点头,却没再多言。
这时,门口的周豆就直接说道:“喜儿姐,五妹说的老土,就是老气,没特色,不抢眼的意思。”
“噢,原来是这个意思啊!那我回去后再给你重新秀一条吧!”听到这话,周豆和周花就纷纷说道:“我也要。”
“喜儿姐,你可不能偏心喔!”
“好好好,你们都有。不过,你们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