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苏颢眸中的水雾就要凝成水滴滚落,长宁双手拥住苏颢背,带着她翻了个身,戏谑地淡淡一笑,“你刚才用力扯本宫的衣服,让本宫觉得很不舒服。”
“……”
苏颢趴在长宁身上,小脸不由红遍。
当时一心想要除去长宁身上的束缚,动作蛮横而不得要领,解开衣带后便用力拉扯,实在扯不下来,干脆不去管了,只顾去吻玉峰上点缀的小粒珊瑚……
看着身上的人儿小脸红扑扑低垂着两弯修长微卷的睫毛不知所措的样子,长宁抿唇一笑,一手拥着苏颢背,一手环上苏颢颈项,将苏颢的身体温柔而又霸道地压向自己,吻上了苏颢柔软水润的樱唇。
“殿下……”
见长宁缓缓闭上双目,苏颢唇颤抖着,两滴珠泪无声地自面颊滚落,低首温柔地回应着长宁的吻,既缓慢又轻盈,既温馨又缠绵,小手则细致地抚摸着长宁滑腻的肌肤,经过平滑的小腹,来到那处芳草地,轻轻地摩挲。
长宁唇齿间逸出细碎的叹息,身体微微地颤动,“颢儿……”
苏颢的唇离开长宁的唇,吻上长宁的墨发,一点点细啜,发间的清香涌入鼻腔,令她身心一阵悸动,转而以齿轻噬长宁的耳珠,小舌探入耳廓轻轻搅动,她并不懂取欢,出于爱的本能,只想亲近长宁的每一寸肌肤。
一路吻着,重又来到两座玉峰,辗转流连良久,向下吻上小腹重生之村户。
长宁的身体微微躬起,修长的yù_tuǐ曲起夹紧。
光滑如璧的锦被滑落一侧,两人的身体就此暴露在凉如秋水的空气中,苏颢无暇顾及,双手分别扶在长宁yù_tuǐ的外侧,轻轻分开,烛光摇曳下,看到一幅唯美画面——细雨湿芳草,欲然红豆立,桃花犹含粉,幽谷清露滴。
苏颢低首,轻轻吻上小小的红豆,以齿轻噬,长宁嘤咛一声,身体抽动了一下,苏颢的心也怦然一动,向下吻过花瓣,来到微微张开的湿润小口,将小舌探了进去。
长宁闷哼一声,两手抓紧了身下的衾褥,身体抽搐扭动。
苏颢感觉到□的变化,空虚窒热,难耐不已,收回小舌,两手撑着身体,用□紧紧地贴住长宁的,让彼此紧紧地融为一体。
长宁抱紧苏颢的头,身体向上迎合着苏颢,yù_tuǐ盘绕在苏颢腰上。
随着两人身体的剧烈起伏,快乐从□弥漫全身,尽头处是两声惊叹般的呻、吟。
苏颢趴着一动不动,累的一点力气也无。
长宁拉过滑在一侧的锦被轻轻盖在苏颢身上,双手抚摸着苏颢秀发,轻吻她满是汗水的面颊。
同一时间,端本宫,寝殿。
“小乔我只求你一件事,”左臂被锁在软榻上的太子对着小乔的背影哀求,“你能不能把我的琴取来,我今晚心情不好,想抚琴解忧。”
“啧啧,你还会弹琴喔?”小乔小手摇着钥匙转过身,“你弹的能听吗?”
太子道,“别的方面你可以瞧不起我,说起弹琴,只怕连你也比不过我——我三岁就开始跟着宫里的乐师学弹琴了。”
“这样啊……”小乔一手抱臂,一手捏着白皙的小下巴,想了想,点点头,“好吧,处穷独而不闷者,莫近于音声也,今晚我就大发慈悲,许你弹上那么一会,不过我要说困了,你就必须给我立即停止聒噪,听到没有?”
太子有心答应,转念一想,我身为大齐的储君,立即点头也太没面子了吧?
“喂!我问你呢!”小乔两只小手掐腰,吊起两弯黛眉,娇喝道“听到没有?!”说完狠狠拍了拍桌子,震的一只茶杯“哗啦”滚落地上。
“听、听到了……”太子无可奈何地点点头,“我答应你就是。”
小乔鼻子里哼了一声,到琴架取了琴来,放在软榻上,自己则坐到床榻上,晃着两只小脚听着。大婚之后两人虽然每日同房,但一直各睡一榻,小乔因怕太子趁她睡着对她做qín_shòu行,遂养了一只虎斑猫,晚上便用拴猫的锁链来锁太子,自己搂着猫睡。
当下太子在琴前端坐,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吟猱余韵,细微悠长,如诉如泣,小乔听着有那么点意思,便没有打断他。
颢弟啊,为何你我同为男子?同为男子也就罢了,毕竟我大齐向来流行男色,只是为何你偏偏是长宁的驸马,叫我连一点非分之行也不敢做……颢弟啊颢弟……
太子一边抚琴,一边在内心做着催人泪下的独白,等到一曲抚毕,不由唤了一声,“颢弟……”,潸然泪下。
另一边小乔也有自己的心事,听琴触情,不由揉搓流涕哭的梨花雨重,“苏郎……”
太子,“颢弟……”
小乔,“苏郎……”
小乔哭着哭着忽然觉得哪里不对,抬起头来指着太子道,“你、你竟敢对驸马有不伦之恋重生小地主!”
太子白小乔一眼,“你自己还不是对驸马有非分之想!”
“我和驸马是表姐弟,我们两家是世交,我认识驸马在长宁之前,要不是那道莫名其妙的圣旨,我……反正我不是非分之想!”小乔说着自榻上跳了下来,拿了一只抱枕走到太子面前狠狠地捶打太子的脑袋,“叫你再说我是非分之想!叫你再说!看你还敢不敢说!”
“……别打了,我不敢了,我以后不说了。”
“今天就饶你一回,下次决不轻恕!”
小乔说毕将靠枕用力丢在地上,回到榻上放下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