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怎么答话。她现在并没有跟邬相庭同房,怀个孩子?不,她才不要怀上邬相庭的孩子。
老夫人瞧霜霜害羞了,更是笑出了声,“这孩子还害羞了。”
邬相庭在旁听见了,看了霜霜一眼,老夫人见邬相庭看霜霜,干脆把邬相庭也喊到跟前,“小庭,你去了漠北,不许欺负霜霜,听见了吗?”
邬相庭似有几分无奈,点了下头,老夫人又道,“争气点,祖母要个孙女。”
“万一是个孙子呢?”邬相庭问。
老夫人犹豫了下,眼里浮现挣扎之意,最后还是说:“那……那也生吧。”
霜霜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邬相庭说天未亮就走,就真的半夜把霜霜从床上唤醒了。霜霜困得不行,根本不想动,穿衣服都是邬相庭给她穿的,她窝坐在邬相庭的怀里昏昏欲睡,脸埋在了邬相庭的胸口处。邬相庭把她脸挖了出来,因为头发还没梳,可是霜霜真的没力气,她真是睡得最沉的时候被邬相庭强行弄醒,又气又困。邬相庭要给她梳头发,她还伸手给邬相庭打了两拳。
“不要,我不要起床。”霜霜声音里有着浓浓的睡意。
邬相庭见状,似乎放弃了给霜霜梳头了,他拿了件披风,把霜霜全身裹住,就把人抱了出去。一路抱到门外的马车,随行的丫鬟奴才瞧见了,连忙低下了头。霜霜连鞋子都没穿,只穿了罗袜,还是邬相庭给穿的。
他们出行的马车很大,上面还可以供睡觉的榻,霜霜一被抱上去,就自己寻了毯子,往里面一钻继续睡了。
等她再醒来,他们已经出了金陵城了。
她迷迷糊糊从毯子里钻出来,为了避暑,马车里放了冰块,所以霜霜也没觉得多热。她从毯子里冒出头,先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她还没认清,对方已经出声了。
“醒了,就过来洗漱吧。”
霜霜眨了下眼,眼里的睡意总算散了些。
她从塌上下来,却发现她没有鞋子,“我鞋子呢?”
邬相庭扭头看她一眼,眉目之间的神情似乎非常无奈,霜霜根本不记得今早的情形了,她也不记得她是如何又哭又闹不让邬相庭给她穿鞋的,穿了她就扯下来丢掉。邬相庭捡鞋子都捡了好几回。
霜霜又坐回了榻上,想让邬相庭给她拿鞋子,“相公,我要鞋子。”
她一向是能屈能伸的,而且现在她跟邬相庭去漠北了,路上要是惹他生气,还没有老夫人和盛夫人给她帮忙。
邬相庭听到霜霜叫他相公,便真起身去了鞋子给霜霜,他将鞋子放到霜霜面前,霜霜本来准备自己穿鞋,却没想到邬相庭蹲了下去,帮她穿鞋。他一手拿起绣花鞋,一手抬起霜霜的玉足。
他做一切从善如流,仿佛曾经早已经做过了千百遍,霜霜看着邬相庭给她穿鞋,愣住了,等对方穿好了,她才回过神来。
霜霜洗漱完,才坐在桌子旁边,邬相庭早让人给她备好了早膳,都是她爱吃的。她边吃边偷瞄坐在旁边的邬相庭,邬相庭在看账本,他翻看的速度太快,都让霜霜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看。
说到账本,霜霜突然想起来大嫂让她学看账本,可是她好像就看了一个下午就没看了,算了,反正她都出门了。
霜霜用完早膳,便有丫鬟进来收拾餐具,霜霜看到是青时那丫鬟,她是邬相庭的贴身大丫鬟,所以随身伺候着。
她用完膳,却觉得很无聊,不知道该干什么,邬相庭要看的账本很多,没时间理她,她重新躺回榻上,翻来覆去无聊得快发疯,最后还是忍不住缠上了邬相庭。
“相公。”她轻声喊了邬相庭一声。
邬相庭唔了一声,没看她。
霜霜又喊了一声。
邬相庭这回总算把视线从账本里移开了,他转过头看着霜霜,蹙着眉。霜霜用手托着腮看着邬相庭,“相公,我好无聊。”
于是邬相庭让丫鬟拿了个棋盘上来,他陪霜霜下棋,只是他一边下棋还能一边看账本。霜霜的棋术不佳,下了一户,她就发现自己要输了。她偷偷瞄了邬相庭一眼,发现他视线都在账本上,便伸出手指准备偷偷挪一个棋子,刚挪手就被一个黑棋敲了一下,疼得霜霜立刻缩回了手。
她抬起头就看到邬相庭盯着她,霜霜心虚地把手背到背后去了。
最后当然是邬相庭赢了,霜霜输得惨不忍睹,她见自己输得那么难看,不想跟邬相庭下棋了。可是她不下棋了呢,又睡不着,她便这里弄一下,给自己泡杯茶,又跑到车窗处看外面的风景,觉得风景乏味之后,又跑到邬相庭旁边,拿起他还没看的账本,她在马车里走来走去,终是把邬相庭弄烦了。
邬相庭把霜霜捉到自己怀里,大手摁住她腰,声音低沉,“不许动了。”
霜霜坐在邬相庭怀里,坐了一会她就忍不住扭过头,声音很低,“什么东西?”
第31章
她抬起头看了眼邬相庭, 试探着伸出手碰了碰硌着自己的东西,那东西在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