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蓉不想跟她有过多接触,同时也不想让候母对梁廷芳有什么话说。
心里实在是气的不行了,心想梁廷芳此刻估计没在家,否则的话平日里她在家都应该是她接的电话才对。
事出异常必有妖。
巩蓉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睡衣,跑去洗脸刷牙了一番,将自己收拾干净后,套了个墨绿色连衣裙。
对着镜子摸了一点粉,涂了个口红,于是就下楼了。
楼下,秦天正在看报纸,听见一阵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抑扬顿挫的,在楼梯上嘀嗒嘀嗒作响,很是悦耳。
秦母拿着一根毛巾,故意专心装作擦桌子没听到声音的模样,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贤良淑德的婆婆一样。
巩蓉的倩影就这么慵懒的走了过来,秦天自然晓得是她,“怎么今天起的这么早?”话里多少带着几分疑问,几分诧异。
来人抬了抬眉毛,按了按自己眼眶周围的皮肤和骨头,这样做多少可以缓解一下自身的疲惫。“想起来早点了,做个勤快点的女人,怎么?不行吗?”巩蓉座在了秦天的旁边。“今天你不是应该去开会才对?”巩蓉微微眯眼。
秦天抬头凝视着她,没有说话,将面前的一个茶杯递了过去。
巩蓉叹了一口气。“人家的老公都会心疼人,你就不会心疼人,哪有一大早起来给茶喝的?!”
话音刚落,秦母快速的将一个热水壶放在了桌上,声音不大,足够让人可以听见动静。
“一大早特意给你烧的。”秦母说道,眼皮子耷拉了几下,眨巴眨巴着。
巩蓉嘴角微微上扬。
有的时候不得不佩服秦母的一张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一找到借口就往自己身上贴金。
“对了,要跟爸讲一讲了。”秦天朝着巩蓉招了招手,巩蓉将耳朵凑了过去。
……
闻声,巩蓉神色复杂。
抬起头来,“你想什么呢,那一批是发放给东区的呀!”她似笑非笑。
“你听我说……”秦天咽了咽口水,“没那么复杂的……”
“什么没那么复杂,都是碌属津洲的军区,你还想搞特权呢?!再说了,这事谁能管的着,搞不好的就被人告了。”巩蓉翻了个白眼。
觉得秦天多少有些贪心。
秦母就在旁边擦着桌子,一会儿又擦着椅子,耳朵纯粹是竖起的,就在听着两人在说什么。
看此刻秦天一副求人办事的模样,巩蓉高高在上的模样。
秦母就觉得心里有些堵,自己的儿子生下来又不是伺候其他女人的。
不识好歹的巩蓉。
“先试看看,能为北区争取到的福利就……”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上头都是同等对待。”巩蓉站了起来,“要说你自己说去,我又不是部队里的人,我可没资格说这些话!”她说道。
还没等到喝一口水,巩蓉拿起包就出门去了。
秦天愣在原地,面色突变,将手里的报纸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妈的!”他不悦的站了起来,随即揉了揉太阳穴。
就讨厌巩蓉有的任性不去配合他的时候,明明在他眼里看来是一件巩蓉很轻而易举就能够完成的事。
可她就是不依,一点也不配合,像是那件事与她无关似的。
秦天咬牙切齿,“妈的,什么东西!”他声音暗哑,语气沉重,声音却不大。
秦母凑了过来,“儿子,看没看出来,她就是刁,刁得很!她跟陆策阳以前是同学,跟那候钦的老婆也有几分交情,在她心里头,怕是朋友同学的都比你重要。”秦母摇了摇头。
秦天没说话,眉头蹙得很紧。
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巩蓉和陆策阳不是同学,如果巩蓉和梁廷芳并不认识,或许有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想到这儿,秦天阔步跟了出去。
“儿子!”秦母喊了一声。
秦天不予理会,自顾自的跟了上去,巩蓉高跟鞋走路慢,正一手拉着车门。
“这么一大早的起床是要去哪儿?”秦天问道,脸上划过一丝悠然的笑意,。“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