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洵见她伤心,也不便多问,扭头看看闵仙柔,道:“小王终于知道小公主的聪慧来自哪里了。只是不知公主是否有救母的勇气?”湛洵从袖中拿出个精致的小瓷瓶,放在桌上,对李氏笑道:“此药服下后会全身奇痒,长出红斑,形状很是吓人,不过半月便会消失,于身体没有大碍。”
李氏已明了湛洵的计策,只是涉及女儿到底不安,“民女服药不可吗?”
“夫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湛洵也不再称她为娘娘,“小王这计谋无非是制造公主重病暴亡,夫人伤心过度遁入空门的假象。一个妃子因痛失爱女做出过激行为无可厚非,何况入了空门便不受红尘约束,皇帝也不好说什么。但如果夫人暴毙,那公主是皇家血脉,无论如何是必须会京的。”
“可是这药?”李氏也知湛洵所言有理,只是女儿才五岁,要受这苦,她实在不忍心。
“夫人,这戏是给田浮看,更是给闵踆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