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会了,不怕不怕。”尉天拿被子裹住两人,以为刘天赐是不要他这样。
“天天……”刘天赐却是不高兴地抬头,嘴一撇一撇要哭,“不要……”软软地说了声,刘天赐拉过尉天的手摸上他的小jī_jī,“不要……”他不要吃天天,他要宝宝,要宝宝。
尉天享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滋味。他的手摸著刘天赐硬起的嫩茎,他不断压抑著心里的yù_wàng,奈何他的下身开始脱离他的掌控。
“芋头……不要什麽?”尉天的声音格外低哑。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会被怀里的这只芋头给逼疯了。
“不要吃,不要吃。”刘天赐眨眼回答,他的小jī_jī硬了就得吃天天了,可他不要吃天天。刘天赐动了动,然後眼中透出惊奇,低头看向尉天按著他小jī_jī的手,他又动了动,感觉很怪呢。
“芋头……”尉天拿开手,想著该把这只芋头弄晕,自己去洗冷水澡,还是什麽都不管,把这只芋头吃入腹中。
“天天,碰。”刘天赐哪里会管尉天有多痛苦,毫不客气地拉过尉天的手,又盖在自己的小jī_jī上,然後开始动,“天天,怪。”有些舒服呢。
“芋头……”
如果刘天赐抬头,他会好奇为何天天的额头会多出几根青筋。可刘天赐今夜却不把尉天整死绝不罢休。自己动了几下,刘天赐突然想到那些春宫书,掀开被子就爬出了尉天的怀里,他要再看看。
下了床,刘天赐找到一本没被尉天完全扫入床下的书,翻开研究。尉天觉得鼻子开始发热。他最爱的小芋头,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手捧一本春宫图册,下身的嫩茎微颤颤地翘著,前端的小眼向外滴著露珠,纯洁的、无心地诱惑著他,脸上生动的表情让他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天天!”刘天赐看明白了,把书一丢,扑到尉天身上,在尉天还来不及搂他的时候,他又爬到床边,撅著屁股拿他的宝贝箱。他不要等洞房了,他要趁自己的小jī_jī还不够硬的时候被天天吃掉,他要宝宝。
尉天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心里只有一种念头:吃芋头,吃芋头,吃芋头,吃芋头……刘天赐背对著他,撅起的小屁股露出了他粉嫩的菊蕊,垂著的嫩茎“勾引”著“sè_láng”的唇舌,刘天赐找著他的“宝贝”,殊不知,那粉嫩的菊蕊跟著他的动作微微开合,尉天如中邪般,凑了过去,然後对著那邀请他享用的菊蕊,伸出舌头。
“天天!”刘天赐猛地转身,险些撞到尉天的鼻子。不知道自己的小屁股差点就沦陷的刘天赐高兴地举著三个瓶子,在尉天面前晃晃,然後拍拍尉天的脸,不安:“天天?”天天怎麽了?脸红红的。刘天赐伸手摸摸,然後对著尉天开始吹气:“走了走了。”病病都走了。
“芋头……”尉天搂上刘天赐,要吻他。刘天赐去奋力把他推开,猛摇头:“等,天天,等。”打开三个瓶子,刘天赐选了一下,拿起蓝瓶子里的那个药丸。
“芋头?!”尉天清醒了一半,急忙拉住刘天赐喂药的手,却遭到刘天赐不满地一瞪,“芋头的!”生怕尉天抢,刘天赐挣脱开,不等尉天反应就把药塞进嘴里,迅速咽下去。
“芋头,你吃的什麽?!”尉天拿过蓝瓶子,闻了闻,他不懂药理,生怕刘天赐是了什麽怪药。
“不说不说,芋头的。”刘天赐摇头,然後又拿起青瓶子,把瓶子里的三片杏干全部送到尉天嘴边,“吃吃。”
“芋头,告诉天天这是什麽。是谁给你的?”尉天有了不好的预感。
“天天……”见尉天不吃,刘天赐眼睛红了,“吃吃,天天……吃。”然後他拿起红瓶里的梅干,“芋头,天天,洞……”刘天赐蹙眉,洞什麽来著。
“芋头……”尉天的眼神急闪,“你要和天天……洞房?”所以才会有那些春宫图?!
“嗯嗯,洞房洞房。”刘天赐笑开,见尉天张嘴了,极快地把手上的杏干塞进对方嘴里,并捂住尉天的嘴,“吃吃。”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尉天拿开刘天赐的手,问:“芋头,你只要告诉天天这是谁给你的,天天就吃。”
刘天赐不满地嘟起嘴:“离儿……”为了让尉天吃下去,他不得不出卖了刘离。一听是刘离给的,尉天叹口气,心甘情愿的把杏干吃了下去。见尉天吃了,刘天赐又急忙把梅子干吃下去。
摸上刘天赐有些变软的嫩茎,尉天把人压在身下。今夜,他怕是要失身给这只小芋头了,刘离给刘天赐的药绝对不会让他疼,那疼的就只能是他了。虽然不知道这三个瓶子里装的东西到底有何用处,但只要不伤了他的芋头就行。哪怕做承受的那方,他也不悔,他和他们一样,舍不得这只小芋头受半分的苦。手中的嫩茎渐渐茁壮,尉天更深的吻上刘天赐,他的小芋头虽说晚了些,可终於长大了,长大到……可以吃天天了。
过了一会儿,尉天就感觉到了不妙,他的感觉怎麽看怎麽像是吃了春药。身上的欲念越来越重,发疼的阳物急於找个出口宣泄。不断呻吟的刘天赐浑身散发著蛊惑人心的味道,尉天咬上刘天赐胸口的七颗豔得似火的红痣,大颗大颗的汗滴在刘天赐身上。尉天不自禁地探上刘天赐的菊蕊,却发现那里微微张开了嘴。尉天双眸大睁,他错了,他和刘天赐确实吃的都是春药,但不是他想的那样!尉天的手指在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