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天抿紧嘴,他说不来保证的话,他只想让刘天赐高兴,看他笑著叫他“天天”。
白桑韵深深地叹口气,带著歉意的说:“尉天,我不能把芋头交给你。”
“国公!”尉天站起来,震惊地看著白桑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白桑韵抬手,让尉天坐下,并让外头候著的人进来给尉天倒了杯热茶。尉天捧著茶碗,却感觉不到温暖,喝进嘴里的茶水除了苦涩还是苦涩。
白桑韵见尉天脸都白了,拍拍自己身旁,让尉天坐过去。尉天放下茶碗,起身踱步上前坐了下来。白桑韵从尉天那双平静的眸子里看到了痛苦与伤心,把手上的念珠放进尉天的手里,白桑韵道:“我记得你。虽然你变了很多,不过刚才仔细瞧了瞧,你就是当年那个被芋头抢了橘子的哥哥。”
握紧念珠,尉天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他不知自己还能说些什麽,当他的最後一线希望也破灭之後。
“尉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