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随着我手中的动作,慢慢的向我们敞了开来,我和白露都屏息而待着,直到大门完全打开,我才看到了一副匪夷所思的画面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阿,阿哲这是怎么回事呀?”白露一脸震惊的问着我,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我,我也不知道呀!”我也惊讶的看着眼前,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复白露的问题。
门虽然打开了,但在它的后边,却是另一扇庄严厚实的木材门,它的中间也明晃晃的镶着一个锁孔,感觉就像是在拒绝人们进入的一个警戒一般。
我上前来到门前,在锁孔的位置笔画了一下,忽然一个念头就从我的脑海中闪过,让我立马就猜测到了一些东西。
“我们回去拿钥匙吧。”我对身后的白露说道,话落,便先行往客房那边走去。
“艾艾,等等我呀!”白露有些没反应过来,慢了一拍后,又连忙赶在我身后,跟了上来。
回屋后,我一边拿着东西,一边就开始在想事情的发展轨道。
首先有一件事情是值得让我们开心的,那就是我们的猜想是对的。按白露所说的,我们现在已经收集了一半的邮票了,如果这个游戏要分两个部分来进行,那么我们现在就已经达到了所谓半场的位置上了。
所以那扇门就是这个游戏下部分的启动点,那么我之前的疑惑也就解开了,根据那门上的锁孔和我们猜想的定义,能开启这扇门唯一的,也是最正确和合理的答案就是,前半部分所获得的战利品,也就是我们现在拥有的,还没使用过的蛇邮票所佩戴的钥匙。
事情到了这,好像一切都已经明了了,但在这前半部分的游戏中,有一些所谓的问题,我还没有搞清楚。
其实从游戏开始到现在,我们所走的途径还是比较正确和简单的,试想一下,如果我们没有一开始就发现藏在客房底下的鼠盒,那么林大妈所送来了牛虎盒就变成需要开启的第一个盒子,那情况就肯定会不一样了,一切就都会变得复杂和神秘。
而白露在不知道需要寻找邮票的目的前,那肯定是记不起龙邮票的藏处的,就像我要是不知道盒子里所装的是什么,那就不可能想起兔邮票藏处一样,这是同一个道理。
“找到了吗?用不用我帮忙呀?”白露俯着身子,昂着头向我问道。
我刚想跟她说不用了,但不经意的一个抬头,却被某种东西把我的话给按了回去。
白露的脸离我很近,水灵灵的眼睛里似乎能透着光,高挺的鼻子和红艳的嘴唇落在皮肤水嫩的瓜子脸上,加上轻柔的发丝点缀,一副靓丽的美人图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呀?”白露一边问着,一边就想伸出手掌来摸我的额头:“怎么脸那么红呀?是不是发烧了?”
直到她的手心按在了我的额头上,我才从迷幻当中反应了过来,我连忙向后退了一大步,又往后挪了几小步,这才向对面得白露回道:“没事,我没事,只是天气有点太热了而已,对,天气太热了,呵呵呵。”
话说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做作和心虚,因为我连说话都不大敢直视她的眼睛,生怕她能看出一丝端倪出来。
白露挺身插了插腰,对我一脸的鄙视:“切,我说陈明哲,你就不能过得正常一点么?不是发呆,就是一惊一乍的,真是越长大,越像小孩子。”
我尴尬的向她投着笑容,心说:这哪是我的错呀!是你越长大越有女人味好不,这颜值女神的,换哪个青春年少小伙都挺不住呀,要不是我作为一名正直文艺青年,又身兼青梅竹马发小,我早就向前扑倒或壁咚了,哪还会在这里委屈的被你鄙视和责怪呀!
“钥匙在这呢!我一下就找到了,你还磨蹭半天的。”白露拿着手中的钥匙,继续向我投着责怪的话语。白露正想出门,却发觉我还没跟上,不由得向我又问道:“喂,你蹲在那干嘛呀?”
“画个圈圈诅咒你……”
“额…………”
本气势如虹的白露,来到了杂物间的门前,却毫无违合感的把我推到了跟前,自己却躲在了我的身后,不得不感叹,女人在紧要关头,还是需要找个男人依靠呀!
“给,钥匙在这,加油!相信自己,你行的!”白露伸出手来,把手中的钥匙塞到了我的手心里,又立马缩回了我的身后。
看着手中的钥匙,此时此刻,我才真正明白了无言以对这个词的用意。
我正了正身子,伸出那带着钥匙的手掌,向那黑夜中的小孔洞戳去,瞬间那种致命性的紧张感又重新涌了上来。
可怜的我戳了几次都没有把手中的钥匙插入成功,这才发觉到了问题得所在。
“怎么回事呀?谁叫你把灯关了的,你要我表演黑夜盲目开锁呀!”我向着身后就开始发出责备的话语,一转头才看到白露躲在我身后两米远的地方,这让我对她更加的无语和无奈了。
“对不起,对不起,客官息怒,灯光马上就来!”白露一边向我回着话,一边双手在身后四处摸索着,最后才把手机给拿了出来,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灯。
虽然正事耽误了不少,但也多亏了白露的调皮,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至少让我没有那么紧张了。
在闪亮的射光下,我终于如愿把钥匙插入了锁孔,轻轻的转动起来,锁也瞬间发出了细细的机械声,一切似乎都在正名着我们正确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