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
一听到这话,贺知行脸上的笑意僵硬了一大半,挑眉又道:“那怎么办?”
贺知行又将抉择丢给了曲云晚,只见她脸色一沉视线落在了邵景弘的身上,沉默了一会儿就准备凑上前去:“贺知行,你去打点水。”
分明是想替一脸通红的邵景弘消消酒意,既然话是云晚提出来的,贺知行也没有拒绝摇了摇头只念叨邵景弘的好命,然后推开了房门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剩下她跟邵景弘两人,此时的曲云晚并没有任何的举动,视线一点点移到了门外。
看着光影的阴影面就知道贺知行并没有走,微微俯下身子将被子往上一提替邵景弘盖上了,然后坐在了一旁,细微的脚步声总算让她微皱的眉头松懈了下来,接着就是蹲下了身子。
离着昏睡着的邵景弘很近,近到可以看见他起伏的胸膛,醉意让他有些难受的将眉头缩成了川字型,昏昏沉沉之中眼皮子像是粘粘了一起,挣扎之下根本无法挣脱这个醉意。
曲云晚一边观察着邵景弘的动静,一只手靠近了床底,迅速将黏在床板上的录音笔拿了出来,顺势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了。
细微的脚步声一下子窜入了她的耳底,心中猛地大惊,看来贺知行回来了,短暂两秒之中曲云晚迅速的反应了过来,不露痕迹的掀开了被子一点将邵景弘的手臂露出了大半截,索性身躯的遮挡全然让远处的贺知行看得不太真切。
“云晚,你怎么呢?”说着贺知行就端着水盆冲了过来,而曲云晚则是闻声转过身子诧异的对上了一脸紧张的贺知行,眼底的疑惑逐渐变为无奈,一字一句道:“我没事,就是刚才替邵总署盖被子的时候,被他一挣扎跌在了地上而已。”
纤细的手臂撑着床边就站了起来,将邵景弘的手臂显露了出来,无一例外在证明刚才曲云晚说得话的真实性。
桃花眼里掠过一丝局促的笑意:“这老邵平日里老实巴交的,没想到喝醉了居然如此的不老实。”
贺知行说完就将水盆放在了床头柜上,而曲云晚则是小心翼翼的又将被子替邵景弘盖好,然后往后退了两步,脸色柔和了两分然后对上了贺知行的笑眼:“你帮他擦一下身体吧,我在这儿不太方便就先出去了。”
这话说得很是避嫌,随即又退到了贺知行的身后,哪知道他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臂,错愕之余一片迷茫的盯着眼前一脸坏笑的贺知行:“嗯?”
“既然老贺都能一把将你推到在地下,我怕我一个人照顾不过来。”狡黠一笑,将手臂收紧了些逼迫着曲云晚朝着他靠近了些,居高临下他能够清楚的看见曲云晚此时脸色的尴尬,似乎更别没有料想到贺知行如此暧昧的举动,清咳了一声:“还是算了吧。”说着又垂下了眼眸,试图阻挡住此时横生在两人之间的暧昧。
“你不是挺大胆的吗?”他倒不恼她这样的抵触,反而挑逗一般引诱着,这话立马让她回忆起了两人在一起时剑拔弩张的暧昧之情,一时间脸色的复杂更甚。
心高气傲那里又容忍得了贺知行这般的挑衅,眼眸中的寒光乍起,直勾勾的对上了贺知行含笑的桃花眼,也没说话一把将手从抽了出来。
曲云晚走到了床头柜处然后将水盆里的毛巾拧干,不疾不徐的朝着邵景弘走了过来,俯下身子就准备替昏睡着的邵景弘擦脸。
而这一幕可不是贺知行所想要的,他眯着眼瞧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恰到好处的伸出了手臂然后紧紧握住她的柔荑似乎想要从她的手里抢毛巾一般,弄得她动弹不得,杏眼中多了几分怒气,眉眼一挑瞪了贺知行一眼,似乎在责难他现在的行径。
贺知行早就在曲云晚这里修炼了一身的钢筋铁骨自然对于她的怒目而视无动于衷,又收紧了一些手掌的力度,顺势又将另一只手臂圈住了曲云晚纤细的腰肢。
滚烫的胸膛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了她瘦弱的后背之上,震惊之余使她身体生硬不已,下意识想要掰开贺知行的手臂,却没想到反而贴得更紧了些。
这一切倒是想他蓄谋已久的一般,他的下巴搁在了她单薄的肩膀之上,呼吸随着她皙白的耳垂涌动在她颈部的动脉处。
那股温热感一下子窜涌而出着实让她颤栗,她刚下责骂他,却又被他洞察到了一切,温热的呼吸散落在她的肌肤上带着一股涌动的酥麻感:“别动,我可不保证我接下来会干出什么不要脸的事。”
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般轻佻的言语,果然是久经沙场的老司机,他能够感知到她身体的僵硬程度,想来也是怕了,嚼起一抹笑意酥酥麻麻的洒落在彼此的心间,轻佻地含住了她皙白的耳垂,游舌裹挟着肌肤,若是眼前有一面巨大的镜子,一定都看得见她脸色羞赧。
“晚晚,你说我们多久没有亲热过了?”挑逗的话语似乎还含着一股委屈,此时的贺知行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色胚子,一点点的撩拔着她的心弦,明明两人没有干出过那种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