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拉了拉瑾的手,等瑾看向她,冲着瑾温柔的一笑,她知道瑾为什么生气,任谁在自己孩子的婚礼上,被捣乱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瑾没直接打上去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是来带走白染的。”门口站着一女子,长发随着风在飘舞着。
“白发魔女?”慕木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以为是白发魔女进来了,小声嘀咕着。
“不许你看其他人,木嘛。”白染强行把慕木的头转向自己狠狠的亲了一下,慕木被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宠溺的看了看白染,点了点头,心里在想,染染果然是醉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份跟以前对换了,也不知道今天在床上能不能换,都怪门口的女人,她跟妈咪的计划要泡汤了。
“我叫解烟语。”女子走了进来,全场的目光全注视在她的身上(废话!!!),酒红色的卷发披在肩上,性感的皮衣皮裤,漂亮的小脸蛋。
“刚才你说?”慕木这回不得不插嘴了,她叫什么无所谓,刚才她说要带走白染,这慕木就不乐意了,我明媒正娶的媳妇怎么能让你带走呢。
“带白染走,她跟我妹妹订婚的。”解烟语看都没看慕木,只是盯着白染。
“不可能,而且染染是我的,一直是,无论什么时候,更何况,你妹妹是谁我们根本不认识。”慕木把白染拉倒自己身后,阻挡住了解烟语的眼光,同时,也能更好的保护白染。
“不可能,我派人调查的,她之前明明是传出与我妹妹订婚的?”女子看着慕木的眼睛,说到最后,语气有了一丝不肯定。
“你妹妹?铭?”慕然想了一下开口问道。
“嗯,解烟铭。”解烟语没有了刚进来的咄咄逼人,平静的回答,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知道可能是自己搞错了。
“事情是这样的...”慕木刚准备解释,门口又出现了一个人。
“姐,都跟你说了是个误会了,跟我回家。”铭一身休闲装从门口进来,一脸无奈,又冲着慕木抱歉的一笑,开口说:“慕木不好意思了,事后在向你解释。”
“嗯。”慕木给铭一个理解的笑,看得出来铭和她自己互相喜欢的,说不出来为什么,可能是直觉,也可能是铭对她姐姐的宠溺,或者是她姐姐看铭进来,眼神里的爱。
“铭,她不是跟你订婚的么。”解烟语迷惑的问着。
“我都说了不是,那只是为了骗慕木出来的理由啦,你手下的人真的是太烂了。”铭拉着姐姐的手一边说一边走了出去。
“谁让你一天都是不冷不淡的死人脸,我还以为你是不为了让我为你担心,所以才说谎骗我的呢。”解烟语略带不好意思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真是的,给人捣乱。”门口早已不见两人的身影,但是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两人谈话声,听起来铭是嫌弃解烟语,可是语气也止不住的调侃和溺爱。
“妈咪,娘亲,我们先上去了。”慕木耸了耸肩,带着白染走上楼了,她相信家人能给她摆平宾客的。
慕木把白染放在床上,满脸黑线的看着鸳鸯被,大红床单,妈咪这是要干什么,不过看向醉晕的白染,阴险的笑了一下,染染醉了,今天可以为所欲为了。
想起妈咪在婚礼的前一天对自己说的话,妈咪说,看自己的样子就知道是被压的那一方,为了不至于以后没反攻的机会,所以结婚这天一定要让自己压倒白染,白染知道受的滋味以后可能就不会想压自己了,妈咪告诉自己婚礼肯定会灌酒,白染心疼自己就不会让自己喝酒,会替自己挡着,自己也很荣幸的遗传了妈咪的一个特点,就是一碰酒就脸红,把白染灌倒之后的事情,嘿嘿。
“嘿嘿,染染我来了。”慕木像个猥琐大叔似的搓搓手,扑向床上的白染,双手颤悠悠的脱下白染的衣服,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羊癫疯啦。
“你来哪里了?”刚把白染脱得只剩罩罩和小裤裤,白染就睁开眼睛,抱住慕木,笑嘻嘻的问。
“诶!!染染你不是喝醉了么?”慕木觉得脑袋的弦断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可是千杯不醉,这才哪里到哪里,只是想早点跟你,我们两个人单独的在一起,没想到木木你像个猥琐大叔似的。”白染一边说一边脱着慕木的衣服。
“所以,从刚才到现在你一直都是醒的?”慕木一副死定的样子,把头埋进白染的胸口里,天呐,就让自己闷死在白染的波涛汹涌的胸里吧。
“想压我?”白染的声音从慕木的头顶传出,慕木这个小无赖,想压自己就直说,居然还想灌醉我,想想慕木第一次约自己出去,也是想灌醉自己的吧,就不会想一个新颖的小花样。
“嗯。”慕木秉承着诚实的良好美德。
“那就压吧。”白染脱下慕木的最后一件衣物,也把自己的脱了。
慕木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胸部,咽了一口口水,颤抖的摸了上去,如果能看到慕木心里的想法,就会发现慕木其实是隐藏的闷骚啊,闷骚,慕木心里都激动的要哭了,时隔多日,她终于摸到了染染的小山峰。
白染看着慕木这个样子笑了,闷骚的小蝙蝠,谁压谁,她并不在意,慕木之前在床上不说话,也不主动,她还以为慕木是个被压的呢。
日子就这样不平不淡的过去了,白染和慕木两人也会为了谁压谁而在床上大打出手,不是说白染不让慕木压,而是慕木压个没完了,白染也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