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的原始shòu_yù,从而更凶猛地重抽深送。
“嗯,轻点。”郑云琦被这凶悍的力道撞得花枝乱颤,身体犹如水中浮萍上下左右晃动不停。
“不是说很痒吗?!嗯,嗯。”有力的嘶吼随着节奏一声声逸出。风沐恒跪坐于郑云琦大开的双腿间,结实的双臂挽着女子腿弯,大掌牢牢固定在她柳腰两侧,不容她有一丝退避。腰胯狂猛而有节奏的摆动着,每一次都直入花房,直抵花心,趁着花房口没完全闭合时,将硕大的顶端全部没进花房内。花径嫩壁在痉挛中紧紧吸咬着冠状沟槽旋转扭动,花房深处喷涌出的一道道炙烫的蜜液,浇淋在聆口及周围,精壮修长的身体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颤动不已,晶莹的汗珠一滴滴挥洒蜿蜒,沾湿了床榻。“还痒不痒?痒不痒?”
“啊!啊!啊!”郑云琦仰头尖叫,十指紧紧揪着被单,最初的痛楚被小腹深处因沉重而快速撞击而致的酸痛取代,泪水混着细密的汗珠顺着颊侧蜿蜒而下,似乎不痒了,只是,她只能用喘息和吟叫来作答。
小径中蜜液随着男人的不断冲刺而泛滥,酸痛中又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慰,快慰不断积累,升腾。
“啊……”一种绚烂到极致的快感终于在空中爆发开来,脑中一片白光,身体战栗、抽搐。
“嗯!”风沐恒停下动作,咬牙强忍着包裹住他分身的花径的强烈收缩而带来的巨大快感,被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压榨,酥麻的快意从尾椎腾起,蔓延至全身,若不是他及时收住,早已一泻千里。无论基于男性的尊严或是本能的yù_wàng,他都不想这么快。
快感犹在,里面一阵紧过一阵,他不敢继续沉浸在女子高潮带给他的舒爽中,唯恐一个不忍便会前功尽弃。视线流转之际,一处奇怪的景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初时以为眼花,黑眸闭上再睁开,定睛细看。
----------作者的话
亲们,先更这么多。感谢一如既往支持我的亲,还有每天都送珍珠的月月和隔三岔五送珍珠的亲,听起来似乎有点别扭啊,嘻嘻。本想本周之内把肉肉完结,结果我速度太慢,主要杂事太多耽误写文。我好想写剧情,肉太痛苦了,呜呜!
解药(七)
印象中,女子yīn_fù处光洁粉嫩微微隆起,此刻一只血凤若隐若现。随着女子动情到极致,血凤轮廓越深,色泽越艳。
郑云琦从云端飘然而下,兴致还浓,也察觉到体内异物依然硕大,却久久不见男子动作。抬眼望去,见其只是低垂眼帘,目光怔然落在某处,表情复杂,却不像隐忍之态。于是开口问道,“怎么不动了?”
风沐恒盯着血凤出神,只觉此物似曾相识,还不待他理出头绪便听到女子略带不满的嗔怨,视线对上女子微嘟的小嘴,不由哂然,“我快被你夹断了。”
郑云琦一顿,“真断了我也能帮你接上,放心好了。来吧!”
风沐恒嘴角一抽,视线又扫过女子yīn_fù,血凤却是消失不见,尽管疑惑,但此刻生理yù_wàng胜过一切。
无意的分神,泄意去了大半,阳物深埋女子体内,即使不动作,那份紧窒和温暖也令他销魂不已,加上身下女子的索要,风沐恒随然律动起来。
风沐恒将郑云琦的双腿抬高,往她的头颅两侧压去,迫使粉臀高高抬起,以便他更深更尽情地chōu_chā。他嘶吼着将巨阳由上而下地尽数贯穿,狂猛的递进再抽出,出入间带出晶亮混着血丝的ài_yè,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淫糜水声,和ròu_tǐ相击的“啪啪”声,奏响暗夜的交响曲。
“深,太,太深了……”郑云琦已语不成调,身体被动的承受着一轮轮撞击,一bō_bō快感。
男人似着了魔般狂猛挺动,每次深入都将花房深处那处突起,狠狠研磨一番再行撤出。每次相触摩擦产生的电流,也激得他舒爽无比,恨不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啊……”又一缕白光闪过。
风沐恒感受着女子在自己身下再度颤栗抽搐,阳物被花壁挤压推拒,便越是发了狠般地奋进、捣鼓。狰狞硕长的巨物在狭窄粉艳的玉门中来来回回,翻带出红艳的媚肉,似一朵怒放的娇花。
欢好一事,也算熟能生巧,一旦忍过那阵泄意,便是所向披靡。风沐恒便是如此,这不,又换过一个“背入式”,继续纵横驰骋着。
女人酥媚入骨的娇吟和男人愉快沉醉的喘息,给静谧的夜晚添了一抹春色,声声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