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去往别处清静一番。
哪知刚转过回廊,便瞧见远处一熟悉的倩影,脚步虚浮踉跄,许是贪杯了一些。他本不欲招呼,任由她去。视线回转之处,见她身后不远处吊着一身影,鬼鬼祟祟,躲躲藏藏,应是行跟踪不轨之事。
倒是有本事了,上次被丞相千金找茬子,这次又是得罪了谁?按说女子背景简单、行事低调,就不应出现在这公主府,更遑论有人要暗地里害她?!如此有趣,索性跟过去看看。
未免打草惊蛇,风沐恒亦是远远的吊着。然而,果真不出他所料,还未及近前,便听见女子的呼救声,只是这呼救声未免太,与众不同了些,并非“救命”,而是,而是,什么“破喉咙”?
见女子呈下沉之势,立即命剑平前去搭救。女子初初醒来,除了剑平,他亦被她一顿没头没脑的哭喊,弄懵了一刹,直到听见她的感激之言,才回过味来。呵,想不到一句恶人的狠话——“你尽管叫,你叫破喉咙没有人会来救你。”竟有此解。
夜风习习,吹皱了湖面,也吹乱了风沐恒的心。月色下,他一如既往的俊逸清雅,只眼眸深处氤氲着一簇火焰,且越燃越旺,火光汇集处倒映着郑云琦左手渗血的绷带。四年前,那终生难忘之感,再次向他席卷而来,紧咬的牙关松开,慢慢吐出,“带她,回府。”
---------------作者的话
我又食言了,怎么还没到肉呢?亲们应看的出来,真的快了。
谢谢 鱼鱼 送的宝物,还有谢谢坚持不懈给我送珍珠的亲们,谢谢你们,我爱你们!
解藥(一)
劍平領命,上前抱起已然昏厥過去的鄭雲琦,跟在風沐恒身後,最後一並消失在公主府某處昏暗的角落。
明王府,臥房,光影搖曳,室內一片氤氳朦朧。兩道不同頻率的呼吸聲交織纏繞,一粗重紊亂,一輕淺均勻。
風沐恒遙望著正躺在他床榻之上的女子,雖安然閉目,面頰卻似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視線再次回落床側她滲血的左手。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竟是四陰之女。
驟然起身,踏步走向榻邊,木質輪椅被遺棄於身後,此時此地已無需再掩飾。坐於輪椅上的他尚且溫潤疏冷、俊逸清雅。此刻身姿挺拔的他,即使行走間下腹帳篷高支,也絲毫不損他俊美無儔、風華絕代的風姿。
距離床榻越近,他體內yù_wàng的叫囂翻騰便越劇烈,垂臥身體兩側的拳頭青筋隱現。呵,四陰之女,既是誘他體內蠱毒發作的引,也是解他體內蠱毒根源的引。看來他和四陰之女的緣分頗深啊!四年前的那名四陰之女,陰差陽錯解了他的腿疾,那眼前這名四陰之女,又能帶給他何種驚喜?
四年前那名女子身死的慘狀,他還記憶猶新,但那是大皇兄布在他身邊的眼線,死不足惜。只是,眼前這名女子,讓她以身試蠱……
正當風沐恒猶疑之際,床上女子閉闔的雙目猝然睜開,用她瑩潤的紅唇,堵住他喘息的薄唇。雙臂順勢圈住他的脖頸,拉下他偉岸的身軀,覆於嬌軀之上,如此主動迫切,熱情洋溢的求歡,倒給他一個措手不及。
風沐恒素來潔癖,不喜與女子有任何肌膚之親,況中了魅蠱不能人道的他,更是清心寡欲。然眉峰緊蹙的他,並未推開懷中女子,布滿情欲的黑眸,只是漠然瞪視著眼前這張暈紅的小臉,鼻息間含著酒香的芬芳陌生卻不厭惡。
他木然承受著女子的索吻,極力隱忍著體內翻騰的yù_wàng,任那滑膩柔軟的小舌在他唇齒間遊走。不回應,不抗拒。
小舌似一條頑皮的小蛇,不滿足只在他唇瓣上淺嘗輒止,努力地透過唇瓣間的縫隙往齒縫處鑽入。終於,在它不懈的努力下,破開牙關,直入口腔。
初始的兩唇相接,只因風沐恒的猝不及防,而被鄭雲琦得手。慣來不近女色的他,雖不不排斥這個吻,卻無法做到主動松開牙關,任她予取予求。哪知酒醉的她竟如此胡攪蠻纏,一雙小手在他背脊上胡亂摸索也就罷了,竟因不滿他的不配合,一掌襲向他的臀部,拍得他一個哆嗦,不自覺放開防線,被她趁虛而入。
他只覺溫潤靈巧的舌尖刷過他的口腔內壁,刷過他的齒間,最後纏住他的舌不斷地吸吮,嬉戲,勾挑起他口腔裏每一處敏感點。他額上細密的汗珠不斷滲出,因蠱毒發作而滾燙的身體,被情欲之火撩撥的越發炙熱。緊鎖的眉頭漸漸松開,慢慢沉溺在唇舌交纏的美妙之中。似乎蠱毒發作帶來的痛苦,也不那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