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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曾九
一五三
龙坤老巢舒适的客厅里,龙坤和濛冲兄二人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正天南海
北的聊的起劲。濛冲坐在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姿势有点怪异。他下半身裸着,
那条伤腿搭在旁边的沙发扶手上,一边和龙坤聊天,嘴里还不时嘶嘶地轻声抽气。
原来,在他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赤条条地跪着双手反剪的蔓枫。她正伸长
了脖子,张开小嘴,含着濛冲胯下那条黑乎乎的大ròu_bàng正吱吱地吸吮着。
此时的蔓枫满脸憔悴,脑子麻木的像块木头。但她嘴上的动作却丝毫也不敢
怠慢,忍着胸前一阵阵传来的酥麻酸胀,拼命伸长脖子,把含在嘴里的大ròu_bàng一
次次深深地送进自己的喉咙,柔韧的香舌在硬邦邦的大ròu_bàng上胡乱地舔舐着。她
现在是身心俱疲,ròu_tǐ和精神似乎马上就要崩溃了。
昨晚在接风宴上濛冲那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淫虐之后,那群狂躁的男人又继续
狂喝暴饮,她就保持着濛冲离开时的姿势,岔开着腿斜靠在椅子上无人理会。下
身变得粘糊糊冷冰冰的,大股的浓浆糊满了她的下身,顺着椅子流淌到地上。
男人们喝的忘乎所以,真的把赤条条仰在酒桌中间的她当成了一道下酒菜。
不时有人上来,从她的胯下抠出一坨腥臭的浓浆,杵到她的嘴里,强令她吃下去,
引来七嘴八舌的讪笑。
还有人双手握住她充盈着奶水的rǔ_fáng用力挤压,看着乳汁的细流划着抛物线
落到半米开外的地上,打湿黑乎乎的地面。围观的人群中不时爆发出阵阵狂笑。
不知是谁带的头,有人一边狂饮一边脱了裤子,对着蔓枫赤条条的身子就撸
了起来。在一片狂躁的大呼小叫中,那粗硬的大ròu_bàng渗出了粘液,眼看要爆发了。
围观的男人们吆五喝六地命令蔓枫张开嘴伸出舌头。那家伙把ròu_bàng对准蔓枫张开
的小嘴,呼地把一滩浓白的粘浆喷到了她伸出的舌头上,同时也喷得她的脸上一
片狼藉。
他们狂笑着不许蔓枫闭嘴,眼看着那浓白的浆液一点点变得透明,顺着她的
嘴角流淌下来。这时另一个撸到了爆发点的男人又冲了过来,又一大股腥臭的粘
浆冲进了蔓枫的口腔。
蔓枫几乎要窒息了,她大张着嘴,吃力地维持着那难堪的姿势。嘴唇舌面上
挂着大滩的粘液,口腔里也满是浓浆。他们既不让她咽下去,也不许流到地上。
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能偷偷地一点点把嘴里已经液化的粘液咽下肚去。
一个一个的男人冲上来,一股又一股热乎乎的浓浆喷到她的脸上,冲进她的
嘴里,整整一个晚上,她就这么张着嘴,也不知道吃下去多少腥臭的jīng_yè。
到他们偃旗息鼓的时候,蔓枫的身子已经软的动弹不得了。他们把她拖下椅
子,架到水龙头下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就赤条条地塞进了濛冲的被窝。濛冲在被
窝里醉醺醺地搂着蔓枫的luǒ_tǐ,居然还没有忘记让人找来两根细细的丝绳,将蔓
枫的两个rǔ_tóu死死地捆扎了起来。
这一夜,蔓枫简直就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她已经记不清在这一夜当中被
这个似乎有着无限体力的公猪似的粗野男人强暴了多少次了,最让她难以忍受的,
还是胸前那几乎要爆炸的充盈胀满的痛苦感觉。
清晨,当蔓枫被两个男人从被窝里赤条条地拖出来的时候,不但两条大腿中
间粘湿的一塌糊涂,而且她胸前的一对rǔ_fáng胀得像两只打足了气的大皮球,暗绿
色的血管蜿蜒在几乎变得半透明的皮肤表面,她甚至害怕谁要是不小心碰一下,
那圆滚滚的rǔ_fáng会突然爆裂开来。
他们把她架到餐厅里,吃饭的男人比昨天晚上少了不少,但也有十几个人。
龙坤和濛冲兄俩仍然坐在首席。他们笑呵呵地看着手下把全身一丝不挂的蔓枫
架到跟前,反剪双臂跪在他们的脚下。
濛冲伸手捏住蔓枫的一只发紫的rǔ_tóu,提起她那鼓胀如皮球的rǔ_fáng,用手掂
了掂。然后小心地解开捆扎住rǔ_tóu的丝绳,拿起桌上的一只小碗,接在了rǔ_tóu的
下面。
他手指一松,失去了束缚的rǔ_tóu顿时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乳白色的奶汁急急
地冲了出来,打在碗壁上,很快就积了小半碗。
胸口上的压力慢慢在降低,蔓枫的心情轻松了一点,她刚刚想要喘口气,胸
前一痛,rǔ_tóu又被那只大手死死捏住了。她的心一下又提了起来。几秒钟之后,
那只手又松开了,乳汁继续喷涌。蔓枫发现,原来是濛冲换了只碗。
她偷偷抬眼一看,赫然发现桌子上一字排开摆了十几只小碗。她的心中不禁
一阵战栗:「天啊,他们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给他们做性奴还不算,难道还要
被他们当作奶牛来玩弄吗」想到这里,蔓枫真的恨不得马上去死了。
可她知道自己现在就是龙坤兄手中的玩物,不管多么不情愿,也没有丝毫
反抗的可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濛冲捏着自己的rǔ_tóu,一碗一碗地把自己的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