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宫平感受到了内心的火焰在升腾,一头名为****的猛兽也在嚎叫着,想要冲破名为理智的束缚。
奈何他的理智非常牢固,将****的猛兽牢牢束缚在内心深处,只是闭目享受着美女小徒弟的按摩。
“这个死木头!我的手都按酸了,你多少给点反应行不行!”成艳茹那娴静的面容下,此刻已经是波涛澎湃起来。
毕竟她也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与江宫平独处,甚至还不顾少女的矜持,拉下了脸面来,像一个女仆一般替他按摩头部,结果江宫平一言不发,就像木头一样,换了谁都受不了。
但是成艳茹依旧在轻轻地按抚江宫平的头部,只是一双美眸中隐约有晶莹的液体在闪烁。
突然,江宫平抬起手来,搭在成艳茹右手背上,轻轻的拍了两下,然后开口说道:“艳茹,谢谢你了,我现在好多了。”
这句话比那些拒绝的话更让成艳茹难过,她咬着牙,很想就这么甩手离开江宫平的办公室,却怎么都抬不动腿。
江宫平叹了口气道:“你的心意我明白得很,但是…但是我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马上就要结婚了。”
“……”
成艳茹原本还在按抚他太阳穴的手停了下来,而且还在轻轻颤抖着。
江宫平此刻已经做好了成艳茹爆发离去,或者给他一耳光的准备,然而片刻之后,成艳茹的手指再度轻轻地在他头上按摩起来。
“那真的恭喜师父你了!到时候可要请我喝喜酒啊!”
没有意料中的爆发,也没有女孩子的哭泣,没有耳光,没有咆哮,只有这淡淡的笑声。
江宫平心里一颤,要知道,有些女性平静的时候是最可怕的。
不过长痛不如短痛,老是和自己这个感情丰富的小徒弟这么不清不白的纠葛在一起,对自己对她都没有个好结果。
江宫平此刻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方瑾会突然对自己变得视若路人一般,也许她也是为了心中那一份坚守的感情,所以毅然的将多余的情愫斩断吧。
可惜江宫平可没有那么大的毅力,而且他虽然一向以正人君子自居,而且底线不算太低,可是底线这玩意,有的时候也是存在弹性的。
尤其是感受着成艳茹那滑腻冰凉的小手在脸庞和头部轻轻按摩,嗅着她身上处子的淡淡香气,和如兰一般的吐息,只要不是柳下惠那种真太监,是个男人都会心猿意马的吧。
所以,他放在成艳茹手背上的那只手,不但没有挪开,还越按越紧。
成艳茹在沉默了片刻之后,终于有了新的动作。
她那只没有被江宫平按住的手,从他的头侧移动下来,另一只手也轻轻抖开江宫平的大手,然后环在他的脖颈上。
江宫平心中大震,刚想要说什么来制止这暧昧的一幕,就感到成艳茹的臻首也轻轻俯下,然后贴上了他的脸庞。
“我知道你要结婚了,但我不会改变我的想法,只要能在你心中有那么一席之地就可以了。”
江宫平很是为难地说道:“可是…”
成艳茹淡淡一笑道:“没什么可是得,说实话,我真的后悔当初喊你师父…”
“…”
“如果当初我不是你所谓的什么徒弟,我们只是同事,说不定现在你的女朋友已经是我了。”
江宫平急忙辩解道:“不是那个…”
成艳茹的小手悟在了他的嘴巴上,把他的话都给堵了回去。“不用解释,对你来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有故事。”
“我真没想到,就当初一句简单的师父的称呼,就能让你畏手畏脚,害怕风言风语,不愿意接受我的感情,我一直很纳闷,难道你是哪个时空穿越过来的老古董么,居然还讲什么师徒大防?”
“…”
成艳茹突然低声笑了起来:“哈哈哈,真没想到,我成艳茹喜欢的男人,居然是一个虚伪懦弱的家伙,他可以接受自己同学的感情,也能为了摆脱单身身份玩命的去相亲,然后一次次的失败,可是就因为一个可笑之极的师徒的身份,就对我的一腔感情视而不见!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江宫平急忙用手拉开成艳茹按在他嘴巴上的小手,解释道:“也不是这个原因啦,我只是觉得…”
成艳茹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辩解,嘲讽地说道:“觉得让人家说你监守自盗不好意思么?我的师傅,你的脸皮怎么会这么薄呢?”
“…”
他扭过头,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成艳茹,心中那歉然的感觉越发强烈,是自己对这么一个痴心的女子视而不见,结果让她被感情的火焰烧的都快疯狂了。
成艳茹突然止住了笑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晶莹的泪花,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是要把他的灵魂都要看穿一般,让江宫平心中即愧疚又心虚不已。
“艳茹…对不起。”事到如今,江宫平能说的,也只有这句话了。
“对不起…对不起,哈哈,两年多我的煎熬,我的单相思,你就只有对不起这句话么!”
成艳茹的讥讽声越发刺耳,让江宫平在愧疚、恼怒、羞愧种种情感交织之下,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而成艳茹也在情绪极度不稳定之下,猛然做出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动作。
她突然一把抱住江宫平的大脑袋,然后低下臻首,将滚烫的红唇,印在江宫平的嘴上。
“轰”的一下,她这一吻,就仿佛是解开封印的钥匙一般,将江宫平道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