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地笑笑，道：“我绝不抛头露面，只是陪丽娜到边境线，我会易容术，外人发现不了。”

江万年点点头，道：“这事你请私假吧，至于干什么，你自己填假条。”

江万年给孟载物通了个电话，将事情用秘语简要叙述一遍。通完电话，江万年道：“这次事件闹得太大，你先别忙着走，孟主任说1号首长要见你，你准备一下。”

这次跟1号首长见面，并没有在znh，而是在大会堂。1号首长事务繁忙，从接待国外来访元首的时间里，挤出十五分钟时间，专门听我的汇报，说明他对这件事高度重视。

我和龙熙儿提前半个小时到达，小会议室内除了我们两人、孟载物、江万年，还有龙组的云蕾和江小涵，315师袁友为，还有一人竟然是江涛。

在座的人都是熟人，我向大家简单说了一遍经过。等我说完，云蕾看了看表，皱眉道：“你得再压缩一下，时间太长，首长听完你的汇报，没有时间下指示。”

我大约整理一下思绪，将没必要汇报的细节砍掉，又说了一遍。云蕾这次很满意，道：“就掌握这个时间，五分钟汇报，留出五分钟给大家讨论，最后五分钟听听首长的指示。”

不一会，首长带着三人进入室内，跟我握了握手，笑道：“小阳这次居功甚伟，真是后生可畏。”

然后，他招呼大家坐下，毛主任道：“时间紧张，小阳汇报吧。”

听完汇报，首长对室内众人说道：“你们什么看法？”

云蕾首先发言，道：“目前，我们国家处于上升期，没有必要与西方人撕破脸皮。”

孟载物接着说道：“云组长的说法很对，站在国家的高度上，的确不能承认。可是，教廷那边无理，我们若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小阳这次冒险就失去了意义。”

袁有为表态道：“这次事件极易拉来不可化解的仇恨，没人会承认。最近，与教廷发生冲突的，除了提灯就是我国，即使我国不承认，我国也是第二嫌疑人。我认为，我国或者保持沉默，或在遣责这种暴力行为的同时，再提提教廷派人入境寻衅的事……”

等众人讲完，1号首长道：“对这次事件的反应，可以暂且放一放，不表态就能表现出我们的敌意。我们必须牢记一点，对敌人的暂时让步不是软弱，但不能次次让步，要让敌人畏难而退。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兵家妙着。”

说完，1号首长转向文主任，道：“你安排人撰写一篇文章，炮轰一下教廷的黑暗面。还有，教廷没有跟我们确定外交关系，我们理他们干什么？将教廷派过来的教首驱逐出境，我国的宗教教首要由我们说了算，他们任命的我们一概不承认。还有，透露出消息，说我们要压缩教堂的数量……”

1号首长的高度不限于这次事件，而是站在国家高度上，从战略方面考虑问题。舆论上打压教廷，驱逐教首，压缩教堂，是在明处向教廷叫板。在教廷没和华夏建交以前，我们凭什么同情教廷？为什么要为他们传教提供方便？为什么要拿着他们当回事？

这次事件，只要华夏不表态，教廷手中没有证据，就抓不住话柄。在教廷遭遇危机时，华夏这招落井下石，从道义上讲不合适，但是华夏教廷信众又不多，凭什么跟他们讲道义？

1号首长讲完话，匆匆走了，身为一个大国的领导人，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他的指示有专门的经办人，没在场的相关部门负责人，会有人传达他的指示。很快，西方教廷就会再头疼一把，华夏国际地位不断提高，教廷这次若不低头，这种打压局势会欲演欲烈！

这些政治方面的事我不愿掺合，会后抽身就走，龙熙儿也想跟我出来，不料却被云蕾叫住，道：“师妹，你已经完成任务了，还去干什么？”

龙熙儿一愣，收住脚，对云蕾说道：“师姐，你们谈你们的事，我跟小阳谈点私事。对了，我刚回来，得请几天私假放松一下。”

云蕾目视龙熙儿身影消失，轻叹一声，转向孟载物，道：“孟主任，教廷天使的事情你们有消息吗？”

孟载物摇了摇头，旁边的袁友为道：“这件事情我多少知道一点，抗倭时华夏与西方数国结盟，有位援华的西方飞行员，曾在光明军工作过，跟我一位师叔私交很好。那个西方人好酒，酒后常谈起教廷的事，我师叔跟我说过。二十年代以后，教廷内部发生争执，内耗不少，黑暗势力和其余派系也背后生事，教廷面临十分危急的关头。这时，出现一股强大的力量，帮助教皇清除异己，很快稳定了内部，粉碎了其余派系的阴谋。二十年代末或三十年代初，教皇邀请周围诸国领导人、教廷内部重要成员，以及其余派系领袖聚议，在这次聚议上，确定fd冈立国。自此以后，教廷越来越强盛，黑暗系等派系逐渐势弱。不过，许多年来，再没听说过天使的消息，没想到这次事件会显身。”

江万年补充道：“天使追小阳时，追到边界就停了下来，他后来猜测，这些天使应有禁忌，应该出不了国界，或者，出了国界以后，修为会大幅度降低……”

袁友为转向云蕾，道：“云组长，地仙大人知道吗？”

云蕾道：“地仙大人平常不出分管区域，对西方也不熟悉。他说，我们人类分为三大派系，一是以三大宗为首的东方派系，二是以教廷为首的西方派系，三是a拉伯人创建的ysl派系。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