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做梦,哭着醒来。现实与梦的差距,是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只希望有一天,自己真的如梦中那样,将她带出宫来,从此,不属于天下,只属于自己……
连溪的声音轻轻的,在些微的停顿之后继续响起:“权玉……你是女子的事情,未必是什么深埋的秘密,你与太后的关系,也未必就没有人知道风声,一切风平浪静,也许只是因为你是漆大将军,是漆家的后人,而她是左相的女儿,是当朝的太后……”
连溪似乎有些累。停了停。漆权玉的神经却被她这句话提了起来——是的,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自己在宫中出入两年,与锦荷时常相伴,便是没有人能抓得现行,却也不能说没有风言风语——而皇宫,恰好是个捕风捉影便能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