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去路。“冒昧的问一下,二位可有落脚之地?”
二人脸上充满疑问,柯蓝甚至有些烦,一脸关你屁事的表情。
“不要误会,在下并无恶意,我家正好多出一个小院,就是不知是否愿意让在下招待二位。”学医之人好不容易遇到医术高明的同道中人,难免生出惺惺相惜之情。再说她可不愿浪费这个讨教的绝好机会。
“恐怕不大方便”柯蓝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方便,怎会不方便,再说蓝公子有伤在身,这样也方便诊治,是吧,忆儿姑娘?”朱大夫是聪明之人,知道从张忆儿身上突破更容易些。
忆儿果然有些心动,渴求的看着柯蓝。
柯蓝有些为难,不过看到朱大夫一脸怕我吃了你的表情。她心中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却。她一个有本事来吃了我的表情,然后假惺惺的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从医馆前面看,门面不算大。却不想医馆后面是另一番天地。比前面的店铺要大几十倍不止。紧挨是一道跨院,跨院两旁有几件屋子,应该是仆人或工人住的地方吧。柯蓝边走边想。穿过这院子,感到豁然开朗,一处大的庭院展现在她们眼前。看着院落的设计、树木、假山、流水凉亭,柯蓝不禁对朱大夫另眼相看,是个有品位和有银子的人呢。跟着朱大夫,左拐右拐的来到一个园门前。
“这就是了,二位”朱大夫打开园门,侧身让到一边。
柯蓝也不客气,拉着忆儿走了进去。很清静的地方,院子不大,但很雅致,坐北朝南,并排三间屋子。西南角还有两间小屋子,应该是厨房吧。柯蓝打从心里喜欢这样的院落。
“二位可还满意?”朱大夫依然那么彬彬有礼。
“很满意,真是太感谢了,朱大夫。”听忆儿这样说,也知道她跟柯蓝一样喜欢这个院子。
“满意就好。二位先随我到前厅,喝杯茶,稍事休息,我让下人把这里整理一下。““朱大夫,不用麻烦了,我们自己来就行。”忆儿微笑着拒绝了。
朱大夫也没有强求,随她们乐意吧。
“那好,你们收拾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还要回去。先行告退了。说完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
待朱大夫离开后,张忆儿把包袱放在堂屋桌子上,各间屋子看看,东西两间卧房整洁朴素,拿手摸摸,没有灰尘,应该经常有人打扫,实在也没什么可收拾的,难怪朱没执意派人过来。看到柯蓝有点累了,忆儿走过来扶起坐在椅子上的她,一起来到东边的卧房。“小可,累了吧,休息一下吧。“柯蓝轻扬嘴角,点了点头,任由忆儿伺候她躺下,她已习惯了忆儿的照顾,而忆儿对她的照顾却也是无微不至的。
天渐渐暗了下来,张忆儿把随身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坐在床边,陪着柯蓝。握着那只纤细的手,微微有点凉。看着那已印在心中的面庞,熟睡中微皱的眉头,让忆儿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另一只手忍不住扶上那人眉头,轻轻摩挲着“张小姐,少爷让奴婢二人把饭菜送来。说是二位姑娘赶路也累了,用过晚饭,早点休息,就不来打扰了。”端着托盘的姑娘一边说一边示意另一个跟她一起进来。
“谢谢朱大夫关心,也劳烦二位姑娘了!”张忆儿
“小姐,不要跟我们客气,这是我们下人该做的,奴婢先行告退了。”说着微微躬身退了出去。张忆儿把柯蓝叫起来吃了晚饭之后。她简单洗漱之后就上床了,看来真的累了。当忆儿收拾妥当回到房间,柯蓝已经睡着了。张忆儿有些犹豫,是在这还是到对面的房间,虽然,两间卧室中间只隔了一个厅堂,但张忆儿还是不愿离开她的小可,哪怕一会儿也不行。所以,虽然有点怕别人的误会,毕竟朱大夫以为是兄妹,但是她还是土偶了外衣躺在了柯蓝的身旁。睡梦中的柯蓝仿佛感觉到有人,动了动身体,转身一只胳膊搭在了张忆儿的身上。张忆儿脸上显出一抹红韵,但是心里暖暖的,她抱着柯蓝的手臂也很快入睡了。
一夜无梦,柯蓝很久没睡得这么安稳了。
第二天,柯蓝一睁开眼静就知道天不早了。因为阳光已经酒满一地。身边空无一人,明明记得昨晚身边有人,很熟悉很温暖的感觉。
穿衣起床,洗脸水已经给准备好了,早饭也在桌上摆着。一直没见到张忆儿,柯蓝猜到她可能去前面铺子找朱大夫了去了。果然,她一到前面,就看到张忆儿在帮掌柜的给病人抓药,而朱大夫在给病人看病,忙碌而有序。忆儿看到柯蓝就停下了手中的活,微笑着走到柯蓝身边关切的问:“起来了,睡得好吗?早饭吃了吗?”一连串的问题就像一个宠溺着孩子的妈妈,柯蓝心中一暖,轻轻的“嗯”了一声。正好,朱大夫给病人开好了方子,打发他去抓药。张忆儿拉着柯蓝走到诊台前坐下,并让柯蓝伸出手臂让朱大夫诊脉。
“脉象平和,跳动宽厚有力,没有。受伤至今,可有头疼、头晕、恶心、呕吐的感觉?”朱大夫一边诊脉一边询问病情。
“就是摔下来刚醒的时候,脑子有些乱哄哄的,有点疼,之后就没什么别的感觉了。”柯蓝如是叙述着。
朱大夫有些疑惑:“从脉象、从伤情都应该没什么大碍,可是为什么会失忆呢?”说着还不摇了摇头。
“我没失忆,朱大夫”柯蓝有点倔强的说道。
“奥?那忆儿姑娘说你失忆了,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