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保镖很专业,门板关上的那个瞬间,他们已经面无表情地站在两侧。两米一岗,几乎延伸了整条走廊,完全一副不准任何人的打扰的架势。
门内,骆少腾将余小西压在门板上,将她稳稳地控制在自己的范围之内。她手仍下意识地抵在他的胸前,却仍阻止不了两人之间相贴的状况,那么近,近到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余小西终于反应过来,排斥地推着他冷声质问:“骆少腾,伤人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他不是商人吗?怎么搞的像黑社会似的。
“那你是打算替他打官司?”骆少腾挑眉问。
余小西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听到他嗓音里的不为所动,终于意识自己这反应是多么可笑了。不过她没有笑出来,动手去推他,他却不肯放,反而被他死死压在墙上。
他的手仍锢着她的腰身,隔着薄薄的衣料,她可以感觉到他手掌落在自己腰上的力道。
房间并没有开灯,视线昏暗的,勉强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空间很静,静的让人紧张。因为隔着一道门板,他如果做出什么,外面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余小西看到他的头一点点低下来,开口:“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你不是早就知道吗?”唇贴着她的唇,说话间都可以碰到一起。
余小西有点烦感地别过头:“放开,正因为知道你是什么样的,所以才令我厌烦。”
她一直在不遗余力地推着他,但与她此时神色不符的是她仍被他牢牢圈在怀里,根本没有拒人千里的能力。
骆少腾的脸皮厚着呢,可不会因为她这样就打退堂鼓,他身子贴的更近。余小西为了避开他的碰触,整个人已经完全贴在墙上,背部紧紧与墙壁紧贴。
骆少腾其实蛮喜欢她此时明明没有能力,却又十分防备的模样。伸不住摸着她的脸,问:“小西儿,还记得当初,你用了什么方法让我腻烦你的吗?”
余小西身体紧绷着,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放松点,与其费劲心机去勾引别人,不如来勾引我。”他的气息一点点靠近。
她本来还在思考他这话的意思?是拆穿她从开始顺从,到后来故意吃醋找茬,将她所有伎俩都看在眼里的意思吗?皱眉,唇突然被狠狠封住,她惊的睁大了眼眸。
腰身被锢的很紧,吻依旧那样霸道强势,如同狂风骤雨般企图将她的理智席卷。余小西更加用力地推搡,却始终躲不开他的嘴。
骆少腾直到吻的她快喘不过气,才慢慢放过她,唇沿着她的嘴角往下,领口被拉开,随着脖颈间的藏青色血管一直到锁骨。
突然听到刺啦一声,上衣落地。
他的手在她后背上游移,余小西整个身体僵的更加厉害。骆少腾本来还沉迷在这许久未尝到的滑腻之中,也没发现她是何时放弃挣扎的。
黑暗,他唇落在她的肌肤上,却尝到了咸涩血腥的味道,动作突然一顿。仿佛是意识到什么,他伸手摸到开关,随着啪地一声灯光大开。
光线充盈进整个空间,她看到倚在门板上的余小西,她就笔直地站在那里。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牙齿狠狠嵌进唇肉里,那血正一滴滴落在她胸前的肌肤上。
“余小西,你疯了?”他紧张地去掐她的下颌,企图让她张开嘴,不要这么自虐。结果虎口被她狠狠咬住,那力道,恨不得撕下他一块肉来。
骆少腾看着她发红的眼睛,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地知道她这么恨自己。他并没有躲,而是就任她那么咬着,直到她觉得牙醉,慢慢松开。
松开他的余小西也没觉得痛快,眼圈微红,眼泪便一滴接一滴地掉下来。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对他,说:“你要就快一点。”
骆少腾没动,只是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看着她毫无章法地去脱着自己的衣服。他当然知道她不是真的愿意,他只是在分辨她这么做是舍不得咬自己,还是决定妥协。
没有,他分辨不清,他看到的好像只有委屈。那抹委屈让他突然之间不想去强迫,于是他伸手,压住了她脱衣服的动作。
“余小西……”他伸手去帮她拭脸上的泪。
他觉得他应该看到她高兴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样的崩溃。
余小西抬眼看着他,问:“骆少腾,你以为摆脱你很容易是不是?”声音那样平淡,神色却像凄楚的,凄楚的让眼里那抹伤都延伸到他心里去似的。
她那么努力挣扎,为了摆脱他几乎费尽了心力,因为每次听到他的名字都会心惊胆颤,看到他也都是战战兢兢,她觉得自己已经活的这么卑微,他为什么仍不肯放过自己?
骆少腾皱眉,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进怀里,说:“我不碰你。”
至少,不是现在。
——分隔线——
日子就是这样,不管生活中有多少不如意,当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却还是要上班。骆少腾那天晚上没有勉强她,却也没有放她离开,两人就那样在酒店里相拥却又安静地过了一夜。
余小西在骆少腾的亲自监视下用了早餐,然后被蓝色布加迪送到事务所,才算出了牢笼。当然,这一幕看在其它同事眼里,不过是“重归于好。”
余小西一直都很喜欢她的工作,尤其最近,在公司里忙碌一天,感觉平静而充实。反而是下班时间,让她有些怯懦,所以她越拖越晚。
这天五点的下班铃声响起,办公区坐到浑身发僵的助理们,早就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