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阿杭还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日后有空一定会带着夫人来京城看你。”
“有了夫人忘了我,带句话就算完事啊。”嘴上这么说,其实我也替他欣慰,苏延却当真了,问:“莫非你也看上了阿杭?如今他娶了别人,你吃醋了,看不出来啊。”
“看上你个大头鬼!东拉西扯哪儿去了。”我抓起手边的小石头给苏延砸了过去。
苏延边躲边说:“我见你对阿杭的事儿这么上心,还怪他有了夫人忘了你,换谁不多想啊?”
“再上心也是朋友之义,理所应当。”我坚信,无论我还是杭修,心里都始终没有过他想。
“说来,我还从来没见你对谁动心过,难道你都不打算成亲吗?”和所有俗世中人一样,见我这岁数,势必要好奇我为何没婚嫁的问题。
问得多了,其实我也烦,而且问的人越多,我就越是不愿意走向那一步,好像所有人都催着你要和他们乘同一条船。
我对苏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