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幸好胖墩这孩子这个意识强,珍惜生命,远离酒驾。
这几日南若生难得变得休闲,一来不用没事就往沐府去见华年,因为快到清明了,沐府的远房亲戚都陆续赶来沐府,为祭祀先祖忙的不亦乐乎,自己虽说是华年的未婚夫,但也不能这个时候跑的那么勤快,不然会影响华年的名声,咦,好像有那个地方错了样;二来,自家的生意终于到了年终总结和新年计划的制定阶段,现在就等那些掌柜呀、当家的去汇总商讨,反倒不用自己出马了;三来,本以为会烦着自己的商定太最近忙自己的事情,经常早出晚归,自己就落得闲人了,为什么烦自己,就因为那次喝酒说要带他走遍这京城好耍的,自己就带着他和华年走了好些地方。
南若生在自家的黄果树下,拿出了茶具,为自己泡上了一杯铁观音,馥郁浓厚的桂花香为弥漫在鼻间、舌间,手间温暖的茶杯,暖暖的太阳,不时还有虫鸣鸟叫,这日子真是恰意舒适,不自觉的就这样看着远方的天空,看着远方的楼宇,竟睡了过去。
“郎君,郎君。”耳边传来了声音,南若生努力的睁开眼,看见糖糖一张无比接近的脸。
“呀!糖糖你干嘛,吓死我了。”南若生一边抚着胸口一边看着尴尬的糖糖。
“郎君,叫你好久了,阿郎来了,正在书房等着你。”
“老头子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风尘仆仆,不辞幸劳。”
“这是努力过头了吧。”不仅想起自家老爹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风尘仆仆,不辞幸劳会是怎样一个样子,一个老头,哦不,中年俊男,带着自己家仆,一路抽着鞭子,骑着小马,啃着馒头,食在路上,宿在林间,好嘛,画面太美,已不敢直视了。
“爹爹”南若生轻叩门栏。
“进来吧。”一个忠厚的男声响起,声音中有些嘶哑,想来是赶路留下的后遗症。
南若生进去后把门轻轻的锁上了,父亲正在看各地传来的消息,眉头紧皱,眼窝陷进去了不少,黑眼圈很严重,黑发里竟还有几根白发,这样的父亲突然让南若生心间一抖,父亲似乎一夜间老了不少,憔悴了不少,都是南若绝那家伙害的。
“爹爹,各地依然没有南若绝行踪的汇报,我们这边也只是跟他到长安街一间客栈就消失了,我想他是故意躲起来的。”南若生把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为什么你还有你哥都不懂,都想着离开这里,可是这是我们的家,这是你爷爷的心愿。若生,我该怎么做。”南函突然间情绪就开始崩溃。
“爹,女儿想”
“就差一步了,就差一步了。噗”说着说着南函就吐了一口鲜血。
“爹爹,你不要吓我。”南若生三步并作两步,绕过书桌扶着南函。
“若生,不能,决不能在这一步上失去,你懂吗。”南函涣散的眼神看着南若生,嘴角的血又冒了些出来,南若生心痛的看着自家的老爹。这是何苦,干嘛执着于这件事,爷爷的遗愿难道比他的命还要重要吗?
“若生,若生,你帮帮爹,你帮帮爹吧!”南函两行清泪竟然就这样流了出来。南若生心间又是一痛。
“爹,可女儿能做什么,哥哥不在,女儿考了这试也没用呀。”
“不会的,你去参加殿试,然后我们去找你哥哥,只要他找到了,爹就带他回来,你再离开这里,好不好,若生,你答应爹吧,爹,不能对不起你爷爷。”
“爹,如果哥哥一直找不到,难道我要一辈子做他吗?爹,我也是你的孩子,你就不能心痛一下我,非要绑着我,去过哥哥的人生。”
“三年。就三年,若生,就当爹求你了。”说着南函竟然打算下跪,当然南若生是不可能让他爹下跪,南若生扶起他爹,看向他爹的眼睛深处,那种痛是真实的,那种期望是真实的,那种躲避是什么,她不明白,爹的眼神有很多东西,但是看着爹的眼睛,她明白了,这次如果自己不答应他,估计他的爹会恨自己一辈子,罢了,罢了,三年而已。
“爹,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三年为期,必放我走。”
“当然,当然,三年后,爹就让你顺从自己的心意好不好?”南函像活过来一样,紧紧的抓住南若生的手。
“爹,不要让我失望。”
“谢谢你,若生。”
南若生深呼吸了一口气,把她爹扶到位置上,开口道,“爹,这几件事你要先做,第一,我想若绝应该是用了易容术,所以最好是找与他类似的人,扩大范围;第二,若绝似乎与沐府商定了婚期,这个你要想办法,我不能误了年儿;第三,要完全的让南若生隐蔽起来,不然我身份暴露,全家都会出事;第四,好生保重你的身体,你不能出事,南家还要靠你;第五,找到南若绝的时候,我一定要揍他一顿,你别拦我。”
“好,好,爹都应你,应你,狠狠揍他一顿。”
“恩,爹,那我下去了,你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一下。”
“好,若生,放心吧,下去吧。”南函挤出一个笑容,南若生勉强的笑一笑就闭门离开了,而在南若生走后,南函却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一种奸计达成的感觉。
南若生离开书房后就到了院中,本还想品茶,可惜茶已凉,心更烦,刚才休闲的意境早已不在,心中只剩突增的烦恼。
抽出泰阿,手一抖,剑光流转,似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