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八成又是一团糟,当下拉他到一旁石头坐下,自己背光而坐,让他瞧不清面容,这样更方便开导套话,说道:「不悔妹妹,妳今天自个说只当我是妳无忌哥哥,咱们说话便不分尊卑,也不生分了,我问妳,你想陪着殷六叔一辈子是不是?」
「嗯...我想。」杨不悔心慌意乱只想找人倾诉,自然没发现这无忌怎么多了这么多心眼,加上刻意为之,自然真情流露。
见杨不悔没发觉,就大胆进一步问:「是为了替妳爹妈赎罪?还是怜殷六侠手足具残?」
「不是的,我就想陪他,他残废也好,医好也好,就这样陪着他说说话唱唱歌都好,他要是能医好了,我就陪他走江湖还是待在哪儿...怎么样都好。」杨不悔越说语气越坚定,迎向日光的脸庞闪耀着光芒。
「我自当去寻黑玉断续膏来医好殷六叔,但是不悔妹妹,妳想过,殷六叔是把妳当成妳妈妈,还是真的喜欢妳,抑或是重伤之下的溺水浮木之举。」唉!孤男寡女总有许多错事,莫把移情当真情,男子错娶可休妻纳妾,女子往往耽误一生。
杨不悔听完却是急了,赶忙道:「他...他...不会的,况且那晚...我...」
全部听完才明了,原来某天晚上殷梨亭夜急,呼来喊去只有杨不悔一人,殷梨亭又神智不清,这事又等不得,一来二去就...,杨不悔害羞说不清反正殷梨亭的清白九成是没了「...那天早上后,他竟然想咬舌自尽,要不是我一直看着他,就...,我怕他想不开就跟他说会一辈子陪着他了,不会离开他的,他才哭着我说...说...他也是,他怕误了我,所以才想自尽,无忌哥哥...我知道他比我大了一辈,年纪又差了这么多,多半会被人笑话,跟我爹又是死对头,大概不成了,可是...我只想跟人说一说,无忌哥哥我当你是亲哥哥,总算跟你说了。」说到这,杨不悔好像才发觉她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头也不回得奔回武当山而去。
看着杨不悔,那女孩儿扭捏的姿态,让人感叹时光如白驹过隙,也着实感到真的大了一辈,也年纪不小了,但那含羞接近心上人滋味,不知怎样恍若昨日,提步追上众人,看到杨左使,自然藏不住脸上怪笑,众人误会已深;皆是一脸了然神情,只差没跟杨左使道贺,哪知我是盯着左使赞誉「好你个杨逍,自己勾搭峨嵋女侠,教的好女儿,也吃干摸尽武当男侠啦!」
作者有话要说:
胡說亂道:
武當=總受(蓋印)
當年在看的時候,就很喜歡楊逍紀曉芙這對,可惜了!
(以下開放打妖尼姑!)
這裏提示變多了。有人猜到副教主的身份了嗎?
第4章二篇之二情火燎天心慌慌
四人于武当山下谷城分开,约好暗号,分往东南西北,追出半日后,不见任何踪影,于是退回谷城,于城门口就看见焦急的说不得牵了两匹健马相候,手上还拿着顶斗笠。
说不得一看见我,连忙把我请至道旁,低声道:「教主中了赵妖女奸计,把□□误以为伤药给俞三侠殷六侠敷上了,现在正危急。」
「走。」夹手夺过斗笠戴上,上马,心中痛骂无忌看我打不打你屁股,不是约好了有消息必然回谷城商量,你擅自动手做啥,那两人又不急于一时,当下纵马狂奔,出了城镇里许,嫌马太慢,刚刚奔回谷城的气力又已恢复,索性把马交给说不得,运起轻功直奔武当。
掠过山门,想起昨日杨不悔那诚挚的样子,又在心中给那小混蛋的屁股多痛打两下。
踏进三清殿,抓了一名知客僧人一问,赶到了无忌等人所在的院落,还好小昭怕两个教主一事拆穿,虽然事情紧急,依然尽量掌控出入众人,但就一人拦阻不了...
奔到院内,除下斗笠,杨不悔正握着殷梨亭的手哭泣,听见我进来声音,回头一望,吓了一跳,惊愕不语,另一厢房,是无忌在照顾俞岱岩,看见我,无忌怯怯地走到我面前扑通跪下,神情慌乱,脸上依然糊了鼻涕眼泪,道:「妈,我对不起三叔和六叔。」
「说清楚。」当年纠葛太深,谢逊也尚在,相认后请知情诸人切勿说出身份,这次无忌肯定闯了弥天大祸,才会如此称呼,但还有心下跪认错,可见目前并非太过紧急,赶紧要他说清楚,无忌于是把追上赵敏一行,发现阿二阿三,趁机刮取伤处黑玉断续膏,并夺药而回,急切之下帮殷俞二人上药,却是七虫七花之毒一事说清楚。
听完后,稍一思考,就知道赵敏绝非单纯想杀人。
「她不是要杀他们两个,她必然有所图谋,依她行事来猜,无忌你有什么跟赵姑娘有关系的东西吗?」既然绿柳庄是引诱我方拔剑中毒,那少林又藏字,这次这位自以为心计无双的赵姑娘,必然也留下些东西要作弄于人,无忌略一思考后即奔了出去。
房中的杨不悔,方才无忌奔出来后,随即不关注我俩的一举一动了,他眼中的世界只剩下神智恍惚的殷梨亭,十年过去,跳脱潇洒的殷六侠,鬓边也略见花白,那爱妻乍逝与大漠负伤刻下的岁月痕迹,让他外表远比实际憔悴,但现下,脸上还是荡漾着当年初见的神采,虽被幻象迷惑,但是殷梨亭瞧杨不悔之时,还是那真真切切的情意,要不是七虫七花膏的毒害隐忧,这对跨过年龄门派阻隔的爱侣,就算其一已然残疾,还是让人生羡,可心思一动,想起的不是六和塔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