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触,方才馨冷麝味越发浓郁,自是从此而来,将那滑腻用指尖沾起,抹上腹丘,又伸舌舔去,沾出一曲湿意,意犹未尽,当下如饮涌泉,干脆将整个口唇贴上去,汲取那解心渴的琼浆,双手顺着拱起的腰桥,按上半悬在床板上的熟桃,她一双长腿已使不出半分力气,垂挂在我肩上,随我的动作搖晃。
蚌唇半张含珠,浓红色的壁间,抹满了蜜,在老鸦色帘中半掩,更显那门径掩芳草,园林落异花,细细品过那罗幕重重,惹的那人低吟轻喘,口舌鼻耳皆充盈满身前人滋味,连指尖都想贪尽每一吋泌出的细汗在腰臀间游荡,正当双手交错而过,又恰好按在方才的穴位上。
「呀!」
她原本细细的娇喘,突变一吼,身躯如腾鲤而跃,不停颤动,自榻上滑落,跌坐在我膝上,连带我前襟散开,两团炽热嫩肉就这样撞了进来,那早就破碎的廉耻,一瞬间碎成齑粉,躁动的只想把这朵娇花印满属于我的一切,把那自身那热滚处的兽意磨灭在她身上各处,将她化成我一辈子的禁脔。
「姐姐,无论妳是谁,无论谁说了什么,我敏敏特穆尔,永远护你周全,好吗?」
仿佛春梦乍醒,心还停在她那温柔的怀里,张开眼却是小昭坐在紫薇姐姐的榻前绣花,一切仿佛没发生过一样,自己身上干干净净,只xiè_yī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