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顶在玻璃窗上,闭眼贼笑。
也不知程芦雪是不是直接去了餐车,半晌才回来,我几乎又进入梦乡,被她点着肩膀轻轻唤醒。
她已替我放下小桌板,呈上泡面,还将白色小塑料叉递到我手中。
完美。
我揉揉眼睛,正举叉,她也坐下来,放下她面前的小桌板,两只柔美颀长的手臂交和在一起,倾身倚在小桌板上,靠住头。秀发如瀑,她用手轻向后一捋,如云如鬓,全倾斜在姣容一侧,眼里如梦如幻,望得我目不转睛,浑身发热。
我看着她,往嘴里,送了口面条。
两秒钟后,车厢前后贯穿我的惨叫。
“我去!——怎么这么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个激灵蹦起来,大口大口嘶嘶吸着冷气,跟只疯狗一样。
感觉不到嘴唇的存在,我只想喷火。
程芦雪冷静扶住泡面纸碗,不叫我撞洒了。
我也不好从她头上飞出去,只得一跨身,连人带尾巴翻过软座靠背,倒在幸好无人的后座,继而屁滚尿流撑起身,往后厢洗手间方向奔杀去。
长长的车厢中冒出零星的脑袋,我却顾不得捂脸。
漱口,漱口,双手拢着,“哗啦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