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洋揉了揉眼睛,答道:“嗯,给你的,苗依妈妈每次身体难受都会让我做给她”。
轻柔的声音像羽毛轻扫耳朵,比三月的春风还要撩拨人心。
“你特地做给我的”?
“嗯”。
“为什么”?
泰洋撑起身体,盘腿坐着“你不是生病了吗”?
岳凉一怔,随而却是整张脸都柔和了下来,展开眉眼,笑了。岳凉柔声道:“谢谢你”。
泰洋站起了身,抱起了那团懒人沙发,虽然是小版的,依旧挡住了她大半个身子“你吃吧,我要去画画了”。
岳凉想要一起进餐的邀请留在了腹中,望着泰洋摇摇摆摆的朝客房去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若是寻常人来看,这毫无疑问是示好,按常理来说接下来不就是该同桌进餐,是她会错了意,还是泰洋太不按常理出牌?
岳凉揭开了盅盖,香气扑鼻而来,是粥?岳凉盛了一碗,不稀不稠,粘稠度刚好。清香之中隐着淡淡的药味,是药膳?!
岳凉拿起汤匙浅浅的尝了一口,香甜软糯,一股暖流从口中经过咽喉流入胃部,滋润着她空了一天的胃,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欢呼。
岳凉捂住她的胃部,那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