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那么大的两个黑眼圈,宁子默早晨起来就看见了,他还特意用二妹的脂粉掩盖了一下。
没想到还是被三月看出来了,唉,还不是之前……那次“偷窥”。
导致他晚上一睡觉,就满脑子都是三月那雪白婀娜的身体……
“咳咳,这两天没睡好,让三妹见笑了。”宁子默心虚地偏过头,“噫?怎么不见大哥?”
秋雨彤心一激灵,“呃,他……”
“玉风去哪了?”
秋雨彤身子一颤,转头对上宁真锐利的目光。
“老,老爷,玉风他,他……”秋雨彤刚想说她也不知道,一个家丁却跑了进来,将一封信函递给宁真。
宁真接过信函,抽出信纸一看,怒道:“这个逆子!果然是他偷了我的玉佩!”
“什么,老爷,这……”秋雨彤浑身被冷汗浸透。
“你自己看!”宁真将信纸甩到地上,那信函中还有两张字据。
秋雨彤捡起来一看,上面写道:“宁老爷的玉佩果然价值连城,令公子的赌债一笔勾销,字据归还。”
宁真捏着那两张字据,气的浑身发抖,“给我把那个逆子找回来!”
信纸落在地上,秋雨彤当场昏了过去。
一抹快意从三月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不动声色。
第7章第7章
醉云楼雅间。
卓饮风用手指轻抚着玉佩,眼神深邃。
这暗沉碧绿的龙凤,像潜伏于民间的王者,更像是他日君临天下的号召。
他盯着玉佩发了一会呆,听见有人敲门,便道:“进。”
门开了,率先迈进的是一双雪白无尘的靴子。
卓饮风转头,微笑地看着那女子,“等你好久了。”
女子一身白衣,柔顺的发竟只用一根玉簪松束,其余发丝垂落肩颈。
她微笑的眉眼,像一缕祥和的春风。
只不过这春风中带着一丝娇柔的典雅之韵,不比卓饮风那般fēng_liú不羁。
女子优雅地落座,卓饮风为她倒上酒,她却说:“我已经要了茶。”
卓饮风倒酒的姿势顿了一下,嬉笑着收回手,“你怎么和她一样啊,不过她怎么说也会给我面子。而你,却总是和我对着来。”
“不喝你的酒就是和你对着来?”女子微微一笑,却有一把美妙娇柔的嗓音。
卓饮风最是受不了这种软绵绵的声音,连忙道:“得,我不想和你见面就吵嘴。我说白衣啊,你什么时候到的?”
“昨晚。”苏白衣回了一句。
此时店小二已经敲门进来,将茶点奉上。
“姑娘慢……”一抬头,店小二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般,木桩子一样被定在这。
卓饮风笑着调侃:“看来你的魅力是有增无减啊!”
苏白衣扫了眼小二的神情,“多谢。”
话顿,一缕清风扑散在店小二的额前,他立时清醒过来!
“姑娘,小的唐突了。姑娘,公子,请慢用。”店小二尴尬地退了出去。
关紧了门。
卓饮风将玉佩递给苏白衣,“你瞧瞧吧。”
苏白衣放下茶杯,接过玉佩仔细瞧了一番,“这似乎,就是主子说的那块龙凤至尊玉。”
“可是这块玉的主人,却是一个中年人。与主子所访之人的年龄相差甚远。”卓饮风一直怀疑,这玉佩真正的主人并不是宁真。
如果确定这块玉真的是主子一直想找的,那么就有必要详查一下这背后的隐情。
苏白衣将玉佩举起,迎着日光的照耀,那龙凤仿佛要双双展翅高飞。
这栩栩如生的画面,就连苏白衣也不禁感叹。“好美的玉。”
卓饮风喝了口酒,眸子低垂,“看来有必要向主子禀报一下了,我将不日赶回京城。”
“我刚来你就要走。”苏白衣将玉佩递回去。
卓饮风将玉佩收好,“我们的存在,就是因为这玉。所以当下重中之重,就是将此事禀告主子,由主子定夺。”
“你给我传书千里,就是为了说这些的?”若非苏白衣修养好,恐怕换另一个人,早就和他“理论”一番了。
卓饮风嘿嘿一笑:“当然不是,谁不知道才女苏白衣的名号冠绝江南呢。我对南方妹子,一向都是很“照顾”的。尤其是,我们的关系,那可是非比寻常呀。”
卓饮风挑动他自以为很帅气很有魅力的眉毛,谁知苏白衣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咳咳!”卓饮风干咳两声,“有件事情,我需要你帮我一下。”
“说吧。”苏白衣望着窗外的景色,饮了口茶。
这茶的味道,并没有江南的好。
卓饮风道:“松阳最大的绣庄宁家有个三小姐,她现在是我朋友。我怕我一离开,她那几个家敌会对付她。我有点不放心,所以请你帮我照顾一下。她说不定与此事有关。”
“她与此事有关?”苏白衣诧异:“主子找的可是男孩。”
卓饮风道:“我知道啊,可这玉佩就是宁府之物,主子要找的人,定在宁府。所以咱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丝线索,你想办法混进宁府,暗中保护三月。”
“想不到我们才情横溢的卓大公子,也有弥足深陷的时候。”苏白衣很少调侃人,卓饮风是第一个。
卓饮风俊脸一红:“我可没有啊,只是为了查明此事而已。”
“有时候你越想掩饰,就暴露的越多。”苏白衣笑道:“你放心,我会帮你“照顾”好她。”
卓饮风摇头一笑,只得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