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也要主人同意,”阮渺看都不看他,“以你现在的水准,还差得远。”
“只要我求求殷暮白,他一定会同意的。”白逸不肯示弱,绝不对这个准情敌低头。
阮渺忽然顿住脚步,轻蔑地朝白逸道:“凭什么,就凭他吻过你?”
白逸一震,阮渺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他只告诉了简寒,可简寒绝不会乱说的。如果是从殷暮白口中得知,殷暮白又为什么把这种隐私都告诉阮渺?
看白逸的表情,阮渺就猜到了他的想法。“你以为他是喜欢你?他可是最优秀的调教师,怎么可能对一个普通的奴隶动心。”
“跟他接吻的是我,他对我动不动心我自己清楚的很!”白逸被戳到痛处,立刻回击道。
“那天我们去参加会议,因为不太顺利,主人心情不好。”阮渺并不生气,平静道,“我在外面耽搁了一晚,主人只是需要找个人来发泄,正好遇到你罢了。”
见白逸眼神闪动,阮渺讽刺一笑,“毕竟对一个调教师来说,有什么比奴隶的全心服从更有成就感的呢?”
43公调人选
白逸看向阮渺的眼神锋利得像刀子,几乎下一刻就要不管不顾地动手。然而很快白逸就冷静下来,如果殷暮白只是一时冲动才吻他,那之后暧昧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他可不认为殷暮白会为了这种事,才特意补偿他。
阮渺见白逸很快收住了怒火,眉梢一挑,再次朝前走去。看来这个奴隶和主人说的并不完全一致,也不是冲动起来就没脑子了嘛。不过要抢到主人,光凭这点本事可不够。
因为这出c曲,见到殷暮白时白逸都紧绷着脸孔,尤其是看到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白逸的心情就更不爽了。
殷暮白一如既往地优雅,只是翻动书页的动作,都有别人所没有的上位者的气质。而他的右脚边,上半身赤裸着的闻言正笔直地跪着。米色的长裤很贴身,白逸一眼就看出里面穿了贞c带,他自己还穿过好多次呢!
闻言双臂平举,手掌上稳稳地摆着托盘,浓郁的咖啡香气正从镶着金边的咖啡杯里溢出来。殷暮白只是扫了两人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拿起咖啡轻啜起来。
白逸的醋意更浓,快步走上前。“先生,我回……”
“我允许你站着了?跪下。”殷暮白平静地打断道。
白逸一哽,双膝就磕在了地上,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真是该死的条件反s,居然听到“跪下”两个字就矮下来了!准备好的话也不用说出口了,反正殷暮白一定会说,“我允许你说话了?”
阮渺轻笑一声,走到殷暮白身边。“主人,在看什么?”
“打发时间而已。”殷暮白合上书本收了起来,别说白逸了,连阮渺都没能看清上面写了什么。他转向闻言:“你可以回去了,东西交给白逸。身上的贞c带不许拿掉,明天我要检查。”
“是,先生。”闻言恭声回答。
白逸不情不愿地膝行过去,接过闻言手中的托盘。闻言与他对视一眼,便直接退出了房间。白逸却是打了个冷战,闻言的眼神居然会让他觉得害怕,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主人,有一件事情……”阮渺欲言又止,显然有些话不方便在白逸面前说。
“是关于表演的事?”殷暮白问道。
见殷暮白没有让白逸离开的意思,阮渺只好道:“没错,你答应过下个月的公调会参加的。”
阮渺口中的公调,就是凌晨每周一次的公共调教,这既是提高奴隶身价的机会,也是展示调教师实力的场合,只不过殷暮白习惯称之为表演。
高级调教师都有参加公调的机会,而重要的调教大多由唐铎出面,不过下个月的表演有些特别。这次的规模比较大,公调之前还有不少奴隶的拍卖。
唐铎已经成为特别调教师,他已经不满足于只参与公调,凌晨已经决定由他准备全部的表演。唐铎第一次做,也就没有j力再做公调,只能落到殷暮白身上。
“我记得,明天我就会去挑选调教的奴隶。”殷暮白道。
“主人,公调对凌晨很重要,就算是您,还是找自己熟悉的奴隶更有把握。”阮渺眉梢一挑。
殷暮白眼神一动,没有立刻回答。而白逸一听心就乱了,殷暮白要参加公调?他会选谁做奴隶?他的奴隶算起来,只有三个,哪个都不合适。可要殷暮白当众调教别人,他心里也不舒服。
“主人,你不是说白逸很有潜质吗,派他去应该也可以吧。”阮渺看了白逸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不可以。”殷暮白立刻否定道。“就算白逸有潜力,现在也只是个普通的奴隶,还没有资格参加公调。何况他是寄养奴隶,他的主人不会同意的。”
“合约中说,只要不泄露他的身份就好。”阮渺温和道,“而且越是普通的奴隶,越能显出主人的能力。”
“这是你的意思?”殷暮白收起嘴角惯有的笑意,冷视阮渺。
阮渺丝毫不为所动,“目前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这已经算的上是威胁了,毕竟他是凌晨的老板之一。
“我会考虑的,”殷暮白收起了自己的气势,“还有什么事?”
“没有了,看来主人也不需要我服侍,我先回去了。”达到了目的,阮渺微微一笑。即使白逸看他不爽,也不得不承认,阮渺笑起来让人不由得升起好感。
阮渺一走,白逸就期待地看向殷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