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时这宅子里的花只有那么单调的几种,一齐盛放时满眼是花的海洋,但一齐衰落时,却是一样的冷清。
后来阿梓与她,一点点将更多的花移栽在花园里和原本的几种作伴。
阿满站在池边低头看上边的荷花,像是一盏盏河灯。阳光有些刺眼,但洒在哪些或红或白的玉似的花瓣上却显得格外的柔和。这些大大小小的光斑,像是星子,要将河灯托上天去。
拜访她的人到了。
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在到了后轻轻踢了踢地,沉闷的地鸣声告诉人他的到来。
“您好,”阿满对着这个脸庞显得尤为年轻的男子说,“真是非常意外,国师大人。”
国师是国家举重若轻的一个象征,但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真正分到他手里的不过百分之一乃至千分之一的权利。换而言之,几乎是被架空的傀儡,供人瞻仰却没实权做出任何改变。
“哎,他不过是想借我的名头打压打压那些蠢蠢欲动的世家而已。”玉玑子露出不明显的笑,那笑仿佛春风拂过带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