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楚宏儒与众臣的幌子在朝堂上胡诌了片刻,余慕娴敛眉将楚宏儒与羊舌不苦借钱粮的利弊剖析干净。
见余慕娴在此时只言借粮,却不言裁员,楚宏儒面色不善。
但碍着楚玉姝在侧,只得道:“想不到余爱卿竟如此有远见……”
“臣惭愧……”仰头与楚宏儒对视,余慕娴锁眉道:“圣上之远见,臣甚为叹服,但远见之隐患,却不可不察……常言道,‘预先取之,必先与之’,羊舌此番愿与圣上钱粮,却不知其要何报酬……”
“嗯……余相说的有理……”楚宏儒转头望向杜再思,“杜尚书如何看此事?”
“臣以为余相担忧的有理。”躬身跪到阶下,杜再思道,“但臣以为,余相不够远谋……”
“杜尚书以为,如何才算是远谋?”出言截住楚宏儒,楚玉姝轻笑一声,“杜尚书可慢些说,本殿与圣上都不着急……”
话罢,楚玉姝细细打量着杜再思。
杜再思其人,楚玉姝一直记得。
但楚玉姝却未想过,杜再思是如何在楚宏德手下熬过这么多年的。
想着窦方所言的,杜再思真是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