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肝儿。在叶茗欢哼哼唧唧下,顾擎将琉火石抠出,旋即,挺起勃发的长枪,亟不可待地撞了进去!
ròu_tǐ相连,二人皆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啊嗯……啊——”
浴盆里的水“哗哗”地尖叫着,在顾擎尽情挥军、奋力猛进下,池水洒出一半,地下的水都淹着桌腿。少年白皙的身子滴着汗,落着水,被男人顶得前前后后猛晃,喘息逐渐紊乱,进而激烈且湿润。
下腹酸坠不已,欲火烫骨焚身,不过多时,叶茗欢就被弄得“嗯嗯啊啊”叫个不住,也不知大哥哪儿来的这样多的好精神,在哪儿都能发情,在哪儿都能将他操得七荤八素的,不知今夕何夕……
约莫大半个时辰后,叶茗欢早叫得再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来,胀麻的xiǎo_xué仍旧承受着男人用力的进犯,每挨一记捣弄,就会从喉咙里冒出“咕噜咕噜”呜咽一般的怪声。
顾擎也知道他是累坏了,便不再忍耐,陡然抽出性器,上手大力捏弄捋动。数下之后终于缴了械,浓精激射而出,尽数沾在叶茗欢绸缎一样的黑发上。
“唔……嗯!呼……”大哥没射在自己身体里头,后穴空空的,叶茗欢还有些不习惯。扭着小腰沉下身,挂着男精的湿发粘在白皙的后背上,随着他的动作弯延鬈曲,看得男人复又下腹抽紧,血不归经。
顾擎抹了把脸,急忙起身,端来水壶往盆中添了些热水,搂过叶茗欢,替他打理长发上的污秽。叶茗欢瞄犹沾着淫液的可怖下体,推搡他一把,咕哝道:“我自己洗就好……再洗下去,你又会……”
“不会了,乖。”顾擎笑着,一个吻印上他额角,“相公疼你的。”
叶茗欢有气无力地丢过去一个白眼,浑不知此时方承情爱后骨酥筋软的姿态,令这不满的一眼凭添了几分媚色。
顾擎又亲了过去,同时十指穿插在他的发丝之间,一边慢悠悠地捋顺,一边淡淡道:“茗欢……过几日便要开战了。”
“这一场战役非同小可。若成,便可换来边关百姓一辈子的安宁;若败……”
顾擎看着叶茗欢惊诧的眼神,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来。
“大哥先派几个随从送你回长安,明日就出发。若不然开战后,还留你在这儿驻守,我实在放心不下。”顾擎瞧见叶茗欢急得快要蹦起来,忙攫住他的小嘴,打断他脱口而出的话。
“——乖,听大哥的。”
叶茗欢难以置信地看着顾擎,满心苦楚,鼻腔一酸就要涌出泪来。他来到漠北,与大哥互诉衷肠后,几乎都是在与男人过着没羞没臊的日子,每天都快乐得早把行军打仗的事抛之脑后了。
“你……又要赶我走……”
叶茗欢知道顾擎是身不由己,自己该信任大哥,可心中涌上的绝望之感已瞬间将他淹没,他说不出一句“不”来,只能不断地掉眼泪。
顾擎摇摇头,面露痛苦之色:“我只为了能保全你,你安安生生地留在长安,大哥才能心无旁骛地上阵杀敌,明白吗?”
叶茗欢无声地点着头,郁秀的眉毛深敛。沉吟许久,才眨了眨泪湿的眼,闷声说:“那你答应我,你会活着回来……早些回来……”
战场上的事没个准头,纵使他决胜千里,可他也无法保证就能旗开得胜,万无一失。若是不幸败北,蛮子定会乘胜追击,一路攻打到他们驻军营地,届时,便无人能顾及叶茗欢的安危。
他合该忧盛危明,先将重要的人送往安全之地,方可安心落意。
“数着日子,待你抵达长安后,这儿是成是败,是生是死,也该有结果了。我答应你,定会回去,就算是死了,魂儿也要……”
“不准再说了。”叶茗欢听闻这话,心痛如绞,“你整日就会说些难听的话来唬我,也不怕触了霉头,是成心想让我为你哭死才罢休?”
顾擎搂着他的肩头,将脸埋进他的发间,“……是大哥不好。”
“我不喜欢你去打仗,从小就是。”
叶茗欢神情悄怆:“不愿意你从来都将自己置身于刀光血影之中,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过活……”他不懂什么社稷江山,百姓太平,只是想安稳地与敬爱的兄长形影相随,让他伴着自己长大。仅此而已。
顾擎道:“最初,我是为了活下去。而庆幸在煎熬苦难中,我捡回一条命来,才得以与你相见。”
“有了你,我也有了执念,为了能拥有你、保护你,给你最快乐的生活,我只能变得更强大,强大到,没有任何人再能伤害我们、干扰我们。大哥一步步走到现在,只是为了能给你无忧无虑的一辈子。”
“一辈子……”叶茗欢喃喃,“你若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我定然许给你一辈子。”
“茗欢信我么?”
“我信。”叶茗欢清亮剔透的眸子,就这么直直地看进男人的眼睛里,一瞬不瞬。
“……好。”顾擎深吸一口气,执起他的手,狠狠吻上去,“那,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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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叶茗欢与顾擎厮缠一日,才依依不舍地启程回府。回去的路上倒不再煎熬难捱,虽说他心中仍有悲伤难舍,却有大半负面情绪都化作了一股信念,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顾擎的承诺像是给他服下了一颗定心丸,对于这次出征,他打心底儿信任顾擎,笃定他会践诺。
自己许了他一辈子,他也定会还他一辈子美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