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衣物有如一片片的云彩,被苏薄红极快地扯落,萎顿在车里红木玄漆,铺着织毯的地上。
苏薄红玲珑的身子与他的紧贴着,密得几乎找不到一处缝隙,她绵密的轻吻落在他的唇角额头,与之前掠夺般的吻不同,仿佛是在安抚着什么。
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澹台无非似是想用黑暗来催眠自己,谁知即便阖着眼帘,面前女子的视线眸光却总是挥之不去。
顺着他僵着的颈子一路吻了下来,苏薄红报复似地啮咬着他的锁骨,尖利细小的齿带出丝丝血痕,在白玉般的肌肤上刻出猩红的印痕。
澹台无非束发的小冠早已不知去了何处,一头银发散落在;交织在一起,映着浅淡月色,竟成了一幅绝美的图画。
感觉到手指划过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着,苏薄红体内的热度逐渐升得高了起来,松开已被她咬出斑驳血痕的锁骨处,转而倏然将他;前的一点血色玉珠含进了嘴里。
一松一驰交替之下的痛苦和快感交缠在一起,令澹台无非早已无法神智清明。他的身体因为苏薄红的动作而弓起,带着滚烫的灼热。
a;我要的是什么,你如今可清楚了ap;r;女子提问的语气带着恶意,她明知他如今除了顺着她的意思回答,别无他法。
从没有经历过情事的身子虽经过了百年的孤寂,在她的拨弄下却变得敏感,每一寸发出灼人温度的肌肤,似乎都在渴望着她的爱抚,女子的问话一下子辽远得好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一下子又切近得恍若就在耳畔。
似乎并不期待他的回答,苏薄红只是伸手握住他已然不能自己的yup;r;
现在的自己
澹台无非一向缜密的思考第一次有了无法理解的东西,只是这片刻的疑问很快被身下纤长的手指所带来的灼热温度燃烧殆尽,痛苦而又甜蜜的she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在四肢百骸里蔓延着的全是来自难以启齿处陌生的快感,仿佛下一刻就会把他整个人都淹没。
ap;r;女子的语气又变得温柔起来,手指好像有魔力一般,在连他自己都不了解的地方,弹奏出令他全身为之震颤的乐曲。
顺从地放弃了挣扎,任由她带领着自己,澹台无非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当年穿着代表皇权和神权双重身份玄色衣服的女子,在一片凤凰花海中,低首浅笑的样子。那一刻,万千流光汇成虹彩,全都环绕在她的身周,映出她无双的容颜。事到如今百年流转而过,面前的女子容颜不改,却对他说,我要的只是现在的你罢了。
难道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厢情愿难道当日在西华最高峰,扬鞭策马,欲剑指天下,眼中除了万里锦绣河山再也映不出其他的人,并不是她ap;;
ap;r;抓住男人本已受伤的手腕,毫不顾忌地施力,尖锐的疼痛让澹台无非已然远离的思绪猛地被拉回到马车狭小的空间中。
ap;r;苏薄红小小的惩戒让澹台无非身子一阵紧绷,不由自主地高抬起腰。
顺势伸手环了上去,强迫他与自己紧贴在一起,却不让他得到释放,苏薄红只是勾着唇继续问道:ap;r;
眼角有冰凉的;体渗出,澹台无非难堪地想要挣动抗拒,却总是被苏薄红下一个动作死死制住,什么术法什么咒术全都忘记得干干净净,他所能做的,竟只有像任何一个普通男子一样软弱地流下泪来。
不是的,现在这个自己并不是他认识的澹台无非,那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没的漫无边际的yup;;
像是终于享受够了玩弄的乐趣,苏薄红托高他的腰,随着马车最后一次的震动让他进入自己,刹那间席卷着两人的,是全然的空白。
什么都不能想了ap;;
或许,想什么都是多余的。
ap;r;女子的语气虽然柔和却带着命令意味,在他光裸脊背上轻抚的手划着不明的纹案。
茫然地抬头,尚有三两点水珠从腮边滑落,澹台无非眸中尽是疑惑不解。
苏薄红望着他的眼中幽深得看不出一丝情绪,仿佛刚才的欢爱都只是他的一场梦似的。
ap;r;外面女卫的声音传来,却打破了这片刻的寂静。
像是被骇了一跳般,澹台无非吃力地俯身拾起落了一地的衣裳,也来不及抹去身上半干的残;,慌忙地整饬着衣冠。
苏薄红也重新穿好衣物,等一切停当后,才向着他伸出手去。
a;下车吧,国师大人。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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