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万一你又昏倒了怎么办?」他不容拒绝的帮她套上外出鞋。
「不会啦!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万一被邻居误会,或被熟识伯勋的人给瞧见了怎么办?
「不让我陪你,就在这间客厅里走走就好了。」他状似要脱下她的鞋、
「好好好,一道去吧!」她已经闷得快发酵了,再不出去走走,肯定会继感冒之后,又得个忧郁症什么来着,她连忙答应。
「那我们走吧!」他顺理成章的牵着她的小手,两人一同散步去。
其实她的身子早就康复了,可是上官昊磊却坚称她的一场感冒耗上了她全部的体力,他的照顾必须做到将她元气大伤的身子骨连同底子一块儿补回来,连出门散个步都必须在他的陪同下进行,好像她仍是名病人,需要极细心的呵护与照科。
这就是她看起来好像康复了,却仍像是在养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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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语嫣在吃完一顿小补后,等待着今晚临时晚归的上官昊磊。
她推开三楼的落地窗,走进-间设置在这儿的温室,这是他专为她而设计的玻璃花屋。
他知道语嫣酷爱拈花惹单,除了前、后院的室外花园外,他在三楼十坪大的阳台上,为她建了个空中花园。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他对她的用心,她无法无动于衷,可是古老的传统礼教,让她不能回应他的示爱,她已经和阙伯勋订有婚约了呀!
打开玻璃门,满室的幽兰馨香沁人心脾,这儿清一色部是兰花,种类繁多,花形、花体、花香皆各有不同。
语嫣总会抽出一、两个小时来照顾,浇水、除虫、施吧,让满室的花开不断。
对她花费在植物上的用心,上官昊磊曾戏称她前世一定是花的精灵。
她无从追溯前世,只知-见到花花草萆她的心情便会平静下来,她灌溉她的爱心,而花儿们就会回报以美艳动人的绽放,连hu都似带有感情般地。
今夜她觉得心口有着微微的异常,揪住的心思总绕在上官昊磊被什么事缠住了而迟归的猜想上打转着,像个望门等候丈夫的妻子似地。
她住在这儿的这些天里,他是极少出门的,就算有事一定得去办,他也必定会在晚餐前回来,吃她煮的菜肴。
可今儿个晚上,她竟强烈地想念着他,少了他的陪伴,她居然会感到孤寂。
而让她更不解的是,在生病中,她居然找不到阙伯勋的人,
原以为她会在电话答录机里听到他焦急又忧心仲仲的担心,可是没有一通留言是属于他的,在她又打电话四处寻找他时,他住处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而更惊人的是,公司里的人说伯勋已经退股离开公司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百思不解,伯勋怎会丢下他努力了好些年的公司,他在想什么?为何没有告诉她?
而她又想了回来,若伯勋退股了,是否就代表着公司的融资就跟他没关系了?那她就不需要听任上官昊磊的命令了!她很可能可以就此摆脱他的纠缠。
可一想到这儿,她的胸口却有点烦闷,怎么了?她应该是很开心才对呀!
「原来你在这儿?」无声息的靠近,上官昊磊如鬼魅般的贴上她的背。
「你——你吓了我一大跳!」语嫣按住心口,睁大惊愕的水亮明眸。
「那吃点我的口水就没事了!」他说了句歪埋,灼烫的唇便衔上了她微张的小口。
「唔——」
连让她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他强悍的男性气息便盈满她的口中,语嫣闭上眼感受着他猛烈却温柔的舔舐。
一回到家,上官昊磊第一件事就是搜寻她的身影,他像是和她分别了许多天似的,心里眼底念的都是她,他的花语嫣。
一路找到这空中花园,果然不出他所料,她正在这儿。
他进到温室时,她就站在一株桃红色的蝴蝶兰旁,神情专注的似穿过了花蕊,落在某一处不属于他的地方。
他一个跨步,打断了她所思念的事物,更可能是人,他不容许她的心放在别处,他要她的心满满都是他。
燎原的热吻止不住漫开之势,上官昊磊抱紧她沐浴过后的馨香di,抚弄着他熟悉的曲线,似要将她揉进自个儿身子般,手中的力道强劲而霸气。
语嫣随着他的行动习惯性地做出反应来,她藕白的手臂爬上他坚硬的颈项,攀附着他,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已经很习以为常他的碰触,在他-个小动作下,她便会回以最自然的反应。
昊磊拉她在软垫似的草皮上躺下,揭露出她-寸又一寸的雪白凝脂,虔诚的膜拜着她甜蜜的娇躯,印下一个个火烙似的热吻,染得她遍身是艳丽的绯色。
他看到她星眸迷醉的半睁着,雾气氤氲在那黑亮的瞳孔中,让他沉溺其中。
「嫣儿,嫣儿——」他吟诵着她的名字,有如教徒清唱着圣歌一般。
语嫣扭动着身子,吸引他更多的注意,她的小手摩擦着他偾起的肩头肌,就像她正攀附着世界上最可靠的支柱。
在这个时候,她会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着阙伯勋,放任自己沉沦一下,一下就好,她-次又一次的如此告诉着自己。
他的吻无所不在,细密的落在她粉嫩晕红的颊骨、眼睑、额头、鼻尖、蜻蜓点水地扫过潋艳的唇瓣,停留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