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修为低下的时候，力量提升一截，都会沾沾自喜，觉得进步了许多许多，现在修为高了，反而觉得自己越来越渺小。

这是天道之下的敬畏，理解的越深，这种感觉就会越明显，看到的悟到的都越来越广阔。

像是在大海中游泳，由归初从窄小的岸边下水，到处都是岸，到了海中之后，越游海越大，哪里才是尽头呢？亦或者哪里才是彼岸？

欧阳颜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游到了海中去了，四处都是茫茫不可见的，只能坚定一个念头前行，相信前方就是尽头，就是彼岸了。

锦鲤王同样也沉默了下来，她感觉跟欧阳颜在一起，听他的理解，都如一盏夜色下的指明灯，可以看到笼罩在黑暗下那不可见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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