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呀,真理肯定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像什么定理呀,定律呀,不都是少数人证明的吗?”我一个练字的朋友对我辩论道。
我们原本在一起练字,因为我那朋友握笔姿势实在是别扭,所以想给他纠正过来。
“首先,真理不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其次,你那样握笔会影响你的练字。”
旁边的伙伴看我们两个辩论,都了聚过来听我们的谈话,听完后,一阵哄堂大笑,一个人说:“你是真的傻,真理怎么就不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呢。”
我的朋友继续补充道:“还有,我的握笔姿势有问题,但是我想说的是,谁发明握笔姿势的,又是谁统一的,说不定我这样握笔才是正确的,我们不能跟风。就像以前的人认为天圆地方,却被几个少数人证明是错的,不是吗?”
“那是因为大部分的真理大家都知道,所以不是那么的显眼,甚至被我们忽略,而少数几个人是发现不知道的真理,所以会非常显眼,并不代表真理是在少数人手中。”我急忙反驳。
“算了吧,你是真的傻,我们还是去吃饭吧。”说着大家就散了。
我继续追着我的朋友辩论,但他根本就没有在听,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我平时是不会和别人辩论的,像什么辩论赛什么的,我从不参与,因为我觉得那就是瞎扯。这次的话题是我引起的,所以我就多说了点,结果大家的矛头都指向我,我很不服气,但又没办法。我那朋友不是那种在人群中就不承认错误的人,只要是他认为自己是错的,无论在什么情况他都会承认错误,这也是我们维持友谊的关键。这次他的回答说明他真的认为我傻。
我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有烦恼时,就在后山的水池边对着鱼儿讲话,把一切的苦恼都说出来。这次也不例外,我跑到后山水池旁的一个角落,也是我自己专属的发泄地,因为那个地方从没有别人来过的痕迹。
现在正是秋季,秋高气爽,后山是一个小森林,树叶暗黄,随时准备掉落下来,而我的专属地又是隐秘地带,所以都铺满了枯叶。我上次来这里也就前几天,这次却大不相同,居然没有一片树叶,
不过在那周围却形成了一个半圆状的树叶堆,地上还是湿漉漉的,给我第一感觉就是,刚刚有人来清理了,原本打算换一个没人发现的地方。但是我这次心情的确是糟糕,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就像往日一样倾吐着我的伤心事,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正准备起身要走时。
忽然感觉后面一阵风,我习惯性的向左偏了一下,一个拿着木棍的人正对着我的脑袋打下,还好我机智,手臂一样粗的木棍直直的打在了我的右肩上,木棍嘎吱一声,断了。那个人也一个没刹住,脚刚好踢到我的屁股,一头栽进了水里。
我被吓蒙了,用手捂着右肩不断地呻吟,也不知道是痛还是被吓傻了。我开始以为他躲在水里不敢露面,后来发现我错了,那个人好像都没出来换气,就是说他不会游泳。我本不该管他的,但我还是救了他。他正在昏迷中,我不停的揉着肩膀,也没想给他做什么急救措施,毕竟他是要伤害我的人。
突然,我感觉头上又一阵风吹过,又一个人直接坐在了我的头上。这次没之前那么严重,因为很明显这次是个女孩子,比较轻,身体也比较软。但是我还是一个踉跄,直接栽到水里去了。我真想清醒下来,心想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是梦,怎么有这么多怪事。正当我正想探出水面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直接把我提上了岸。天啊,这得有多大的力啊,毫无停留的直接把我从水中直接提了上来。我从半昏迷状态中睁开眼睛,心想,怎么回事。我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群人,准确的说是五个人,一个是刚刚袭击我的人,现在浑身湿漉漉的,一个是直接坐在我头上的人,紫色衣服,非常干净,仿佛一尘不染,另外三个,两男一女。
“弄样?”那个拉我上来的人松开手,对我说。
“……”我揉着肩膀,心想,莫名其妙。
“他说,你怎样?没事吧。”旁边的一个男的补充道。
“不好,很不好,你们为什么要害我?”我继续揉着肩膀,很不开心的表情对他说。
“我们没有要害你,刚刚是个误会。”旁边的女的回答道。
“她,”我指着那个紫衣女孩,看她面无表情,和木头一样,就指着那个昏迷的人说,“他刚刚偷袭我,明显下了死手。”
“你肩膀没那么痛,不用揉了。”那个紫衣女孩说。
被她这么说,我体会了一下,真的不痛,心想,见鬼了,这紫衣女子比我还了解自己,我都没发现,她是怎么知道的,有种莫民奇妙的感觉。我停止揉肩的动作,继续问道:“你刚刚从哪里来?怎么好像突然出现在我头上?”
他们都保持沉默,我也死心眼似的一直等他们回答。
直到,那个昏迷的人昏昏沉沉的醒了,我用一种很不友好的眼光看着他,他看到了他的同伴,露出了欢乐的表情,看到了我马上回头躲避,但我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没有合理的解释,我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于是,我不依不饶的问个究竟。
他在我的追问下,回答了我。
“其实我不是想害他你,我是刚刚从水里上来的,我不会游泳,好不容易上来了,想到我一个朋友也不会游泳,如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