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至于吗?不就是被打了一顿嘛,我辈修道之人,不经历千辛万苦,如何访的大道,成就仙人之身?”乐呵呵的嚼着鸡骨头观赏某位飘逸出尘的神仙中人跪搓衣板一边给他加油打气的某人,良心实在是大大的坏了,“我呸,你敢直视着我的眼睛跟我说这些话吗?”眼神凶恶似十**天没吃饭的恶狼,绿油油的闪着光,无边的怨气包围着他,令人不寒而栗。
“哎呀哎呀,不要激动嘛,冲动是魔鬼。”
“看你戴着墨镜的样子我似乎更激动了。”
“真是的,都说了激动是魔鬼了,你怎么能不听老人言呢?算了,孺子不可教也,咱再帮你添两块砖上去好了。”长长的白胡子直垂到腹部,好一派仙风鹤骨的道长模样。可说出来的话,却沾满了俗不可耐的烟火气。
“是我太得意了,请务必放过小的吧。”竭尽所能将腰弯到了九十度,枫叶可耻的投降了。面前这位虽然长得很可靠,但是骨头里,却是个真真正正的魔王。
“话说得道高人桑,在这头上都不长一根草的庙里,你是哪儿弄来的这部胡子啊。”面前这位高超的化妆功底即便是自己也很是羡慕的。有了这一手绝活,无论是做卧底,倒马桶还是扫大街(小萤:喂喂,你过分了吧。(▔﹏▔)≡)无论天南海北还是马路厕所都有一碗饭可以吃。
“啊哈哈哈,这种小事不必去计较了啦。”看着这位至交好友满脸怨念的看着自己,小萤连忙笑着打起了哈哈。
“哦,是吗?原来占有本小姐的假发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啊?”
阴冷的话语,阴冷的神情,带着同样阴冷的小手已经搭在了某人的肩膀之上。
“呀哈哈,真是巧遇啊,爱理小姐。”一个闪身躲过了致命一击,小萤右手挠着头发,笑的格外爽朗。身后不远处正发出哀鸣的椅子那凄惨的景象令人不寒而栗。
“啊拉,贵安啊,小萤先生,没想到您在这里,实在是对不起了,我选择性无视的老毛病又犯了呢。哦呵呵呵呵。”
笑的好妖冶,感觉很可怕。
看着脸色发青像是吃了氰化钾一类绿色食品的枫叶,又瞅了瞅那令人寒毛倒竖的可怜椅子的残骸。一时间,小萤只觉得汗出如浆,浑身冰冷。
选择性无视?
很好很强大,很拽很爪哇。这种极度不负责任的言辞谁会信啊。你一定看见我了吧,你绝对看见我了吧。可刚刚那力道,是要杀了我吗?是要杀了我吧,绝对是要做掉我吧!
眼神狠狠的瞪向枫叶:天杀的枫叶,你家老婆是怎么调教出来的?一去和尚皮,就成了杀人的魔王了吗?主持的女儿居然猛成这样男人的雄风都让你给丢尽了!
低着头,偏着脸,枫叶对小萤不理不睬。
嘁,缩着头偏着脸跪着搓衣板。你还男人了你。拽个二五八万的。咦?!好惊人的杀气!
“哼!”冷冷的一声娇哼从身后传来,与此同时,小萤的肩膀也感受到了某种重量。
似乎,好像,躲,是躲不过去了呢。
转过头来,带着谄媚的笑,熟悉小萤的人,此刻都会吃惊的发现,一直坚持纯爷们儿就是王道的某位纯爷们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伸着舌头摇着尾巴的哈巴狗。
男人的尊严,在性命面前,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嗯,嗯?”凤眼一挑,手上劲儿一使。这近乎无声的眼神交流过后,换来了小萤一阵龇牙咧嘴和一个点头。
“嗯。”满意的在小萤的肩膀上重重一拍,某只母老虎扬长而去。
交流的意思很简单爱理:你怎么老是插手小叶和老娘的事啊,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萤:姑奶奶,小的怎么敢查收你们之间的事啊,还不是看你和他的进展太慢了,所以想帮着搀和一脚。
爱理:滚!老娘的事情要你插手?你也配?下次要是还敢伸爪子,你试试(用力)
简单,极度黑社会。但偏偏对于这种暴力,小萤的免疫能力为零。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别看现在自己和小剑仙打得火热引为挚友。就要斩鸡头烧黄纸因为八拜之交了。但要是真的惹怒了这只母老虎。铃铛塔和周山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无视了早就被眼前这一幕给看石化了的枫叶,小萤甩了甩袖子,不带走一片云彩。
何为大丈夫?能屈能伸,不立危墙之下。本天才能到没有做到这一点吗?敢拿刚才的事来说事儿?你有能耐你刚刚怎么还在跪搓衣板。区区气管炎尽然还敢跟我辈中人理论?你?你什么你,我有说错吗?我有说半个字不真实的吗?啊,再说,再说信不信我在你跪搓衣板的时候再塞两块砖你要不要?
人说剑仙枫叶成名靠的是两样东西,一样是他不离身的飞剑,而另一样,就是他三天要有两天用着的搓衣板。剑仙的挚友,杀神萤深以为然。究其中原因,原来杀神也是同道中人其夫人希罗娜也不知道从何处寻来万年铁木一株,耗三年之力,终成搓衣板。自此后萤杀神家鸡飞狗跳狼嚎不绝。可见搓衣板威力惊人,竟丝毫不在独门兵器之下!
匆匆拜别枫叶和艾丽小两口。无视爱理笑的眯起的眼睛和枫叶可怜巴巴的求救眼神,小萤坐上小风,接了小银后开始向着真新镇方向飞了过去。
“哟,“叔叔”,你在想什么呢?”小孩子是记仇的,小银“叔叔”这两个字音讲的极重。平白被喊大了一辈,饶是小萤气量好,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