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端庄、大方的风度,靦腆、文静的气质,还有知识女性的典雅,见了男人总是怕羞,为人单纯无邪,属于“纯情玉女”式的人,不喜欢过多地出头露面。
虽然在人前她不好意思夸耀,但当自己独自一人时,却时时喜欢揽镜自赏。说真心话,她找不到自己的缺点。
唯一遗憾的是,她这如花似玉的人儿竟嫁了一个仳她大二十岁的丈夫,而且,自结婚以来,在性生活上一直未得到过满足。
但由于她天生的气质和善良的本性,却是安于现状的。虽然钟意于她、企图挑逗她和勾搭她的美貌而权势的男人不知几何,但她从来没有萌生过“出墙红杏”的念头。所以一些fēng_liú男人背后给了她一个“带剌的红玫瑰”之雅号。她反以此为自豪。
后来,两个大的子女都已成家出去了。丈夫把香港的公司交给她经营,以她的名字命名,自己则在美国的另一间大公司,长驻美国,每年只回来一个月渡假。
家中经常只有她和小儿子母子二人。她的小儿子叫司马伟,家人都昵称他“阿伟”。她嫁到这个家时,年方十九,而阿伟才三岁。
说也奇怪,自他母亲去世后,这孩子经常啼哭,包括他父亲和褓姆在内,谁也不跟。但慕容洁琼一进他家门,孩子便一下扑进她的怀中,抱着她叫媽咪,好象她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大家都惊异地说:“这孩子与他的新母亲真是有缘份。”
她也特别感动和高兴。
自那以后,洁琼便一直把他带在身边,晚上也跟着自己睡觉。可以说,这孩子是在她的怀抱中长大的。
直到他十二岁时,她见阿伟已经长大,按照“男大避母”的古训,才安排他独自住一个屋。
她除了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地照顾他,还为他选择最好的学校,使他顺利地完成了小学、中学学业。
她是那么爱他,并决心把他塑造成一个她理想中的标准男子汉。她注意他的一言一行,培养他高尚的品德、懆行和气质,并身体力行地对他进行熏陶感染,常常给他讲述古今中外的名人故事,教导他怎样做人处事。
为了让他成为一个多才多艺的人,她除了督促他学好学校的各种课程外,还指导他博览群书,尤其是中国古代的文化典籍,包括了经史子集中的着名篇章。因为当时香港的学校中,只开数理和西方文化课程,而对国学却放在无足轻重的地位。
她认为,作为中国人,决不可淡薄了自己祖国的传统文化。为此,她不仅指导他读什么书,而且还常常亲自给讲解中国历史以及名文佳作。
她还培养他诗词歌赋及音乐、绘画等艺术类的知识和能力。因为在这些方面,她都是有根基的,当年其父在中国文化领域造诣颇深,使她从小便受到熏陶,还让她跟着名的乐师、画家修习过艺术。
洁琼对阿伟从不矜持,而是平等待他,常常与他一起讨论学问、谈诗作对,互相都感到十分投机。
阿伟对媽咪不仅关心、孝敬,而且十分崇拜,处处刻意模仿她。在他的心目中,媽咪是全美的化身。
他自己也常对别人说:“我的一切都是媽咪给的,她不仅是我的慈母和严师,还是我的挚友。”
阿伟中学毕业后,她送他到美国哈佛大学学习管理。在他入大学后,母子通讯从不间断,慕容洁琼继续刻意地塑造他。这样,在司马伟大学毕业的时候,已成为一个学贯中西、才通古今的博学之士了。
现在,阿伟已成了一个典型的男子汉了,一米八十的个子,体魄健壮,面貌英俊,微黑的肤色、端庄的面孔、乌黑的头发、炯炯的目光和甘美的嘴唇,是一个很标准的美男子。
不知何故,慕容洁琼觉得,自从阿伟从美国回来以后,每次站在他的面前,她总是不由自主地在内心深处产生一种爱恋之情,两眼悄悄盯着他看个不够,心头暗暗发颤,甚至产生一种渴望扑在他怀里被抚爱的冲动。
她想:“既然连我这样一个向来不被任何男人所动的‘冷艳’女人都能动心,所以,我相信任何女人见了我的小阿伟,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的。”
她常常想:“不知哪个女子有福份,将来能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