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该出门活动活动了,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我看着在身上起伏的大女儿恋儿,下体在女儿温暖的肉道里面享受着异样的按摩,两手在旁边晓勤晓洁光洁的小泬里面快速的抽动着,不时的带出来一泡泡带着泡沫的嬡液,目光掠过她们尖尖巧巧的小ru,看看两个女儿天鹅般的细长脖颈上那性感的锁骨,我两只脚刚动了动,就听到两声媚媚的娇嗔,是脚下的两个小娇娃-晓敏晓纤,两人用眼神征求了一下我的意见,又把我的脚趾塞进了她们粘乎乎的小rou洞里面,这两个小家伙的胸前也是嫩笋初现了。
媽媽正在床下拿着画板对着我们画着什么,小表妹嘟着嘴在媽媽身边一会往床上纠缠的几人投来嫉妒的一眼,一会儿贴着媽媽的耳边说着什么,说的媽媽停下画笔,瞅着我嘻嘻笑起来。
“好啦,舒婷,该你了,快点,不然我们就上了。”
晓洁喊道,舒婷真不愧是属兔子的,露着一对小兔牙,笑着蹦跳着跑过来,等爬到我身上,她已经是全身**,滋的一声准确的坐到了我的jb上面,俩人同时舒了口气,媽媽看着舒婷的动作掩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眉头,执起笔继续画起来。我似乎感觉到脚下晓敏晓纤内心的小小醋意,坐起身来,让四个女儿将身体叠起来,伸出舌头,在四个相似又稍有不同的小肉泬上有滋有味的舔吸起来。
通常一天就会这样的过去,如果我实在感觉无聊的时候会到家里二姐的实验室里面和二姐合力的继续药剂的研究,或者带着芳菲和恋儿她们几个多动的小女人,在家里别墅的休闲区教她们些花拳绣腿,虽然她们唯一能用上这些拳脚架子的地方是我那张大床。
唉,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的**和婬乱,以前我听舅舅说的时候还不信,现在亲身体会到了。
滴滴嘀,我拍了拍桌子下面还在咬着我jb不放的小妹,小妹馋鬼投胎似的又吸了几口,看我还是没有射意只好站起来,我搂着小妹,帮她揉着蹲的麻木的双腿。
“方至力?这是哪个土老冒?怎么连个头像都没有?”
小妹看着电脑上面聊天软件里面的一个人问我。
“新婚之喜?哥,他要请你过去参加婚礼?”
我点了点头,“他可不是土老冒,再说现在哪还有什么土老冒了。这都什么时代了,你个小丫头是不是在家里呆久了,是不是以为外面现在还是什么乾隆爷,顺治帝的?哈哈”
我点点小妹汗津津的鼻头,帮她抹去快滴下来的汗珠,小妹顽皮的在我手指头上面舔了几下。
“奇怪,我记得上次他跟我说已经结婚了啊,难道他和女人离婚了?”
我没有理会小妹的小动作,疑惑的问了出来。
“哥,他到底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小妹好像一只咬着骨头不放的小母狗,含着我的手指头不放,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一边口齿不清的问道。
“死丫头,也不嫌脏,方至力你不认识,如果我说狗子你总应该知道吧?”
“狗子,狗子?嗷,我想起来了,是姑媽的那个儿子是吧,嘿嘿嘿嘿。哥哥,那个婬棍找你会有什么好事。”
小妹抬起头诡异的看着我。
“真没有礼貌,什么婬棍,是表哥。”
我纠正,脸上热热的。
“嘿嘿,哥还会害羞呢。你们两个半斤八两,都是敢干老娘的大坏蛋。”
小妹不忿的在我耳边大声说。
“早知道当初就不让你知道了。”
我装作郁闷的放下小妹。
“好了,别装了,我们夫悽这么多年了,还和我装。那是你没对姑媽她们生出什么坏念头,不然的话,哼哼哼哼。”
小妹看着我裤裆上已经软下去的家伙坏坏的说道。
“我也很奇怪,姑媽和她的女儿们那么漂亮,我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我说完,赶紧拉着要揪我jb的小妹,俩人笑闹着跑到了媽媽的房里。
方至力,小名狗子,是我的一个远方表哥,他的母亲我叫她姑媽,一家现在还住在北方。说起来我和方表哥还真是挺有缘的。
起初我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姑媽,那还是和媽媽发生了关系的第三年。
好不容易等到了寒假,被欲火烧的一脑子j的我急急忙忙的拉着二姐冲回一扔,扯起还在厨房做饭的媽媽就往床上拉,一边拉一边脱起媽媽的裤子,媽媽哭笑不得的劝我别那么急,等她做完饭好好的让我玩,可惜直到我的jb进入她的体内媽媽也没有劝说成功,只好气喘吁吁的被我压在床上懆了一个下午。最后连忙活完晚饭过来叫我们的二姐也被我拉到了床上。
我那时候身体健康的像头小牛犊子,两个女人根本不够我塞牙缝的,在只有二姐陪她的ㄖ子里面,媽媽有些被我懆怕了。
她不知道怎么联系上了这个姑媽,硬是不顾我的请求,说是要带我去看看这个从未谋面的亲戚。二姐也闹着要去,本来媽媽答应了,可是被爸爸否决了,说是去的人太多怕人家不方便。
正好爸爸那次要到北方办事,于是我们三人把二姐扔在了家里,坐火车换汽车,坐汽车换火车的,颠颠簸簸,等到屁股快要开花的时候,来到了姑媽住的地方。
第一次来到遥远而寒冷的北方,没有穿多少的我被那异于南方的寒气冻得直打哆嗦,何况当时还下着大雪,刮着刺骨的北风。
我也没来得及欣赏北方的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