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便你吧。”木雪神色淡淡。她说什么眼前的人都听不进去,那还能怎么办?
钱玉嘴角牵起,搂着她腰的双手收紧,磨蹭着她的脸颊,轻道,“我想你了。”
她已经许多天没有这样和她单独相处了,囤粮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头有多害怕。
她只是靠着以往她爹告知她的柔然侵略时间和以往的经验来判断出那些陈米有用,其实她心里也很怕,她这样武断孤注一掷地把所有银钱都花了出去,若是真的赔本了,她可怎么办?难道真的带着一群人喝西北风去么?
撒娇似的蹭了蹭她脖颈,钱玉轻问,“我囤粮的时候,你怎么什么也不问,就把银子都给我了,万一我把钱都赔光了怎么办?”
“反正那些银钱都是你的,我不过是原璧归赵。”
钱玉皱鼻子,松开她,不悦地扳过她的身子,“你就不能哄哄我?”
抬眸看她一眼,木雪淡淡道,“你是孩子么?”
钱玉鼓起脸,看着她十分不悦,木雪却看不见似的皱了皱眉,提到孩子,她又想起来方才那个小女孩了,她匆匆忙忙就拉着钱玉走了,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木雪说着,就要转身离开,钱玉眼神一暗,却是直接擒住她手臂,“既然都过来了,你以为自己还能跑的掉么?”
木雪脸色一白,“你想怎么样?”
钱玉痞笑,“你说呢?”
本该空无一人的院子里,却从钱家少爷的卧房不时传出来些令人听了面色发红的靡/靡之音。
伏在她身上,紧密贴着她,身下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钱玉不自觉喘着粗气,双目赤红地盯着身下的人,恨不得把她吃进肚里去。
木雪别扭地承受着她的触碰,忽然意识一阵空白,身上人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终于结束了。木雪心里庆幸,正要推开她,她却忽然望着她,眼神愈发迷离。
木雪一怔,暗道不好,钱玉每次一出现这样的眼神,她就得遭殃。
她的猜测不错。方才抱她上床时,钱玉替她在手臂上抹上了创伤药,那药膏现在还在她们床头放着,而那药膏旁边,是一个细镯子。
木雪右手手腕上一直戴着那个细镯子,就是她那次从木霆手上夺下来给她的,先时只当是普通的装饰镯子,直到她有一次,偷看她洗浴时,发现那玩意在水中会变成拇指长短粗细的透明石头,如果……
木雪柔美的脸上满是薄汗,作势要推开她,情/事过后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你好了就快些下去。”
“嗯哼,那我就永远不下来了。”钱玉无赖地八爪鱼一样攀在她身上,右边身子却忽然侧过去,手里抓着那镯子和那药膏,笑嘻嘻地又覆上了她。
木雪看着她的动作不自觉就有些害怕,望着她直皱眉,“你想干什么?”
钱玉邪邪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第26章
木床咯吱咯吱地响,就是站在院子里头也能听见里头不断传出来的靡/靡之音。
钱多涨红了脸,抱着个七八岁面黄肌瘦的小女孩,傻呆呆地站在院子里头进退两难。
唯恐少爷真的和少奶奶打起来,他连忙追着钱玉出去,好容易找到少奶奶施粥的地方,到那里时却听家丁们说少爷一脸怒气的被少奶奶拉回家了,他更是担忧得不行,抬脚就要追过去,却被个小女孩拉住了衣摆。
女孩儿年龄七八岁,瘦的骨头架似的,湿漉漉的眼睛里流露出期许,怯生生地问他能不能带着她去找方才救她的那个大姐姐,他不明所以,问明了在场家丁才知道她是要找少奶奶,看看女孩儿瘦骨嶙峋的可怜模样,他一阵心软,下意识地就点点头,抱着人紧赶慢赶来到了他们买下的屋子。
谁知刚推开门,走到院里没几步就听见从少爷房里不断传来的声音。
他跟着钱玉在万花楼里混了怪长时间,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缘故,脸上红得滴血时,才了悟出来:原来,少爷说的和少奶奶“打架”,竟然是这样打的意思么。
惊觉于此,钱多打了打自己的脑袋,呵,你这笨蛋,怎么就听不出来少爷话里的意思呢,不过这还是大白天的,少爷兴致就这么好,还真是……钱多咂了咂嘴,恐怕老爷不日就得抱孙子,他们马上就要有小少爷了。
屋内的声音持续了怕有半日,钱多不敢闯进去打扰他家少爷的雅兴,要带女孩儿离开时她却是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直言一定要找木雪,没法子,他只好捂着女孩儿的耳朵带她来到离钱玉卧房稍远的地方,哄着她玩,支起耳朵听了好半天,确定是听不见什么声儿了,才红着脸抱着小女孩敲响了钱玉卧房的门,“少爷,您现在方便么?”
木雪早已累的沉沉睡了过去,钱玉撑在她身上,身子还贴着她,中间夹着那块已经软化了的石头,看她熟睡时,不时坏心眼地耸一下身子,就能听见她嘤咛的声音,沉浸在这样的游戏里,钱玉乐此不疲,玩着玩着身上火又烧起来了,正深深浅浅吮着她腹下肋骨上的皮肤,手不规矩地往她红晕满生的穴口里探时,就听见钱多打搅她好事的的叫声,不禁有些怒意,冷道,“有事么?”
少爷果然不高兴了,不过这都什么时候了,少爷还没完事,少奶奶可真可怜。
听见钱玉的语气,钱多一哆嗦,腹诽着就想离开,可看看怀里头女孩儿可怜的神情,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