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不说话了。全身不断的疼痛向她袭过来,她也没力气说话了。
“玉儿啊,其实爹这些年,往漠南去也不止是做生意。先帝留下的那些属僚,都在漠南藏身,爹过去,也是……共襄大举。”
见她沉默下来,钱老爷便试探着与她道,“玉儿,咱们要想从这大牢里出去,怕是只能与那些人取得消息,然后,让他们带兵过来,夺下这座城,咱们才能逃出生天。”
钱玉冷道,“爹的意思,是让我谋反?若是败了,爹可曾想过后果?”
“这怎么能算谋反!”钱老爷难得冷下脸,斥她,“玉儿,爹不是自恃身分,可我养了你这么些年,早就把你当成亲生骨肉,你也不计较的唤我一声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