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倾澄双双沉默。
严成本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莫名地坐在办公位上。林夏仔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最终下了决心,她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俯身靠近严成:“严医生,还记得我不?”
严成嘴角一抽:“当然,毕竟想骂我庸医的就你一个,印象深刻。”说完,视线转向温雅,“温雅,你们这是……?”
办公室里突然涌入一群人,他其实是有些懵的。
温雅让林夏自己说。
严成这人为人温和,其实很难让人讨厌得起来,林夏虽然一直叫他庸医,但也没那么讨厌他。这会儿见他开口询问,便解释道,“严医生,其实我有句话想对你说。”
严成示意她说。
林夏酝酿了许久,又组织了一下语言,终于做好了准备,目视着医生的眼,道:“严医生,我有病。”
严成:“……”
他嘴角一抽,勉强维持着自己温和的形象,“别担心,每个坐在你坐的那个位置上的人都和你一样。”有病。
林夏表情严肃:“我觉得我被感染了一种能够致人‘发情’的病毒。”
严成闻言表情一顿,眼中闪过审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