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于庄主的尊贵存在。杨谨要做什么、想做什么,没有人敢阻拦她,哪怕是询问她。
甚至,有仆从远远地看到她,还向她行了礼。
杨谨绕着影壁墙饶第五圈的时候,突地听到了阵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像是奔着别院而来的。
她不由得向大门口张望了去。
果然,很快的,便有一行人在别院门口下了马,迎着门房而来。
杨谨眼尖,已经看清了为首的那个——
不是贺霓裳,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某种程度上,小杨确实懦弱、自卑。然而,就像有位读者说的,她的情敌是大周先帝,她的年龄阅历、她的身家身份,没有哪一样能撑得起她在石寒面前的自信。尤其是,在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世之后。她害怕不安,她犹豫不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叹人家老杨都已经躺平任调戏了,她竟然怂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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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阿谨!真的是你!”杨谨看到贺霓裳的同时,她也看到了杨谨,欢呼一声,就要奔着杨谨冲过来。
别院中的门房是极负责的,没有主人的许可,他绝不会任由外人随意进入大门。
“这位姑娘,你找谁?”门房拦路虎般挡在了贺霓裳一行人的面前。
贺霓裳乍见杨谨,心里正高兴得什么似的,被门房这么一拦,脸上登时露出不快来,道:“你又不是没见过我!上次我来拜望石庄主的时候,不就是你当值吗?”
门房只认得主人令,哪管这来者是不是曾见过的,浑不吃她这一套,“姑娘报上姓名来,小人给你传进去,得了主人的允许,你才能进去!”
“你!”贺霓裳气哼哼道。
阿谨便近在迟迟,还要什么主人允许啊!
两个人的对话,皆一字不漏地听进了杨谨的耳中。她越听越觉得心惊——
贺霓裳什么时候来过别院?还见过庄主了?为什么,我不知道?
思及石寒前些日子的古怪行径,她心中难安,索性自己走出门来,向门房道:“交给我处理吧。”
那门房自然是认得她的,忙恭敬道:“杨公子!”
杨谨点了点头,扯了贺霓裳的衣袖,便往远处街上的僻静处引。
“你且随我来。”她向贺霓裳道。
贺霓裳初见她迎着自己出来,心里一喜,继而见她扯了自己的衣袖,也没多想,欢天喜地地随着杨谨去了。
跟着她的几名身形壮健的男子,见自家少庄主竟被一个俊美少年扯了走了,可都不干了,都聚拢了上来,生恐杨谨对他们家少庄主行不轨似的。
来到僻静处,杨谨侧头划过围拢上来,将她圈在中心的几名壮健男子,皱了皱眉,又转回脸来以目示贺霓裳。
贺霓裳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深深觉得“阿谨这样冷冷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劲酷极了!”
杨谨看她,她马上会意,向几名随从道:“你们都跟过来做什么?没见我要与朋友叙旧吗?”
那几名男子都是过来人,早已经看明白这少年是自家少庄主喜欢的人。可这小子对少庄主也太粗鲁了吧?哪有个大男人生生拽着年轻姑娘的袖子硬扯的啊?
“少庄主,”领头的男子道,“这位公子……毕竟……毕竟是生人……”
他的话未说完呢,就被贺霓裳横眉立目地瞪回去了:“什么生人?你们没在珍馐玉馔楼见过他啊?再说了,他可是寒石山庄的人,得罪了石庄主,看你们怎么交代!”
几个人闻言,面面相觑,只得暂且退下,远远地观望着,以防不备。
“阿谨阿谨!我想死你了都!”只剩下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贺霓裳原本绷得严肃的小脸儿,登时灿烂成了一朵花。
杨谨反被她拉了手,晃啊晃,晃啊晃。
越晃,杨谨越觉得心慌——
之前,贺霓裳同其随从的对话,太让人心惊了。
她正掂对着该如何引出贺霓裳的话,却见贺霓裳突的嘟了嘴,不快地嘀咕道:“亏我还那么喜欢她呢!她竟诓骗我,哼!”
杨谨暗自蹙眉,强自从容道:“你怎么寻到这里来了?”
贺霓裳立时换回了灿烂的笑脸:“我若知道你在这儿,我早来寻你了!”
她欢喜地拉着杨谨的手,自顾自道:“幸好爹爹飞鸽传书来,命我务必请石庄主一同回去,我才来的!不然的话,都没机会见到你了!”
杨谨暗惊,脑中飞转着,口中道:“你爹爹交给你来、来京中……办的事,你都办妥当了?”
她不得不诓贺霓裳的话,心里有愧,嘴皮子便不很利索。
贺霓裳一颗心全然泡在见到她的柔情蜜意之中,哪里会去细查杨谨表情的细微变化呢?何况,她本就是个娇生惯养心大的。
“嘻嘻!你是说寿礼吗?早置办完了!”贺霓裳笑道,“也不知道爹爹喜不喜欢……不管了!反正爹爹疼我,我送他什么寿礼,他都会喜欢的。”
杨谨闻言,心脏狂跳,暗道莫非之前她来拜望,是为了她爹爹祝寿的事?来请庄主赴宴的?
杨谨此时方恍然想起,长久以来,她都不知道贺霓裳她爹爹究竟是什么人呢!
“嗯……想来庄主已经动身去你家了吧?”杨谨注意着贺霓裳的神情,试探着,“毕竟,你家……也不算近。”
“可不是嘛!”贺霓裳深有同感道,“绍州离京城多远呢!”
绍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