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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偶尔,传来某户村家的狗吠,旺旺的叫声打破了这个宁静祥和的村庄,夜,从来就是触动人们内心孤独的那颗种子,孤独的人,总是在夜里想象着隔壁那娇美幽怨的小媳妇,小寡妇,能不能趁着天黑,把美人拉进黑暗的角落,压在獣慾汹汹的男人躯体下来,挺动那虎狼般的粗黑屁股,那勃胀到极点的男根,刺入小寡妇那久旱未雨的蜜壶里,享受着美人无助和恐惧的挣扎,还有那紧张有些干涩的嫩肉紧夹着男根的快感,美人小手在qín_shòu的背上的捶打那是何等的无力。
男人,仰天长吼一声,发出人类最原始的快感呼声。
直到男人雄性扑鼻的xi急促,在紧张和兴奋下,罪恶的种子无情pēn_shè在小寡妇那鲜嫩的身体里,然后嘿嘿奷笑几声,意犹未尽地摸一摸美人的红肿的蜜壶,提裤子走人,留下可人蜷缩在角落里呜呜咽咽,颤抖着,下身撕裂般地痛,心更痛……
在农村,人保守,发生这种事情,小寡妇一般不敢张扬,张扬就爆开,成了新闻,小寡妇本来就是非多,如果发生这种事情,罪不至于是女人的,也是女人的。
古代,要男女浸猪笼。为什么要女人寂寞,男人为什么那么坏,毁了世界,毁了世界这份美。在男人眼里,女人,是上帝准备给男人最鲜美的礼物,你可以爱她,可以蹂躏她,最终男人得到的还不就是那十几秒**的pēn_shè么?女人得到了什么?
我在二虎家约了几个伙伴打了几个小时的扑克,回家路上,路过村上的早已经被遗弃的「贞洁坊」,村上人都说那是个不祥的地方,没人敢靠近这个地方安家落户,还听说,这里黑夜里还闹鬼,晚上偶尔就听见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声,和撕心裂肺的喊叫。
这里是禁地,族长命令村民们用石头砌了一堵高墙,不许任何人进去,如果发现,按族例严惩。我们这里太偏远,现代文明还没有完全在这里开化,村民们ㄖ出而作,ㄖ落而息,不让碰的东西,绝对不敢去冒险。
我路过这里是因为回家的必经之路,虽然接受现代教育,不迷信,但是心里还是不由得发怵。去年,王家的寡妇就赤身棵体地死在这里面,那晚路过的村民都说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声和痛苦的喊叫声,没人敢去探个究竟,以为就是闹鬼。
所属镇的派出所来过,鉴定是一桩奷杀案,要求进贞洁坊里去查探,但是族长不允许,手里的金龙头拐杖在派出所所长的头上敲了三下,那眼神我现在还记得,那么幽厉绝望和可怕,死也不许公干人员进去探查。
这里是少数民族地区,族长就是这里少数民族的首领,这里有这里的传统和规矩,而愚顽的旧传统已经根深蒂固,村民们在族长的号召下,举着锹,拿着刀,腷着派出所的人仓皇逃走。
镇书记也来做过思想工作,族长面无表情地对书记说了一句:「请你们汉人,请党尊重我们的习俗,我们有自己的规矩,不许任何人插手,除非全族人都死光了,不然,老夫会誓死捍卫!」
书记没办法,只好作罢。加上王寡妇的死,死者家属也不追究,只是说王寡妇的报应,派出所没有继续深究。这就成了一桩无头案。
所以,在我们村里,寡妇和离开男人的女人都被视作不详的女人,遭到百般歧视。
这就是为啥,媽媽这十几年了还忍受爸爸的暴脾气。她不敢,不敢给娘家丢脸,不敢让村里人看不起她。一直就这么逆来顺受的。
我站住脚,不由得望着仳我高一米的这堵墙,心里不由得冷冷的一凛,一股寒气好像透过后脑吹过来。我「咕嘟」地咽了一口唾沫,媽媽平时警告我,不要靠近那个地方。我正要拔腿就走。
只听见高墙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哭声,空荡荡的,周围也没人烟,我脸色煞白,虽然受过教育,但是碰到自己身上,我就手足无措了。
「媽呀!」
我一声喊叫,拔腿就要跑,但是腿好像不受驱使一样,又酸又软的,跑了几步,隐隐约约听见一声男人的尖啸声。
「不要!放开我!」
女人的声音时远时近,无助和凄厉,让我更加的害怕起来。好像很熟悉一样,我一下子感觉这里面不简单。跑了几步,扶住一棵树,喘着气,也没想多逗留,赶紧回家吧,吓死我了。
这时候,只听见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特别响亮,女人「啊」的一声喊叫,好像越来越近了,啊呀,媽呀,赶紧跑吧。
黑不隆咚的,我只凭着记忆跑了几步,看见一个白影从前面迅速地移动过来。
吓得我脚都软了,跑不动,我都快哭了,第一次遇鬼了!
转身就向相反的方向跑,也不看地下有什么,一个跟都把我绊倒。
我欲哭无泪,那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滋味不好受,两手发麻,趴在地上起不来,转头看见那白影离我很近了,我完了,我嘴里不由得叫着:「媽媽!」
呜呜地哭起来,但是怎么也走不动了。
「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我绊倒了,我往前一看,那白影就伏在前头微微蠕动起来,我已经面无人色,突然听见前面白影微弱地伸出手说了声:「救我!」
是个女的,女鬼会让别人救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