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再过来我真宰了她!”挟持少女的那个大汉脸se狰狞,见秦牧穿着七品官服,带着一干彪悍的手下步步逼近,便一边厉吼,一边挟持着那少女往人群里退去。
“知道我是谁吗?本官就是新任的会昌知县,一路从南昌府剿贼过来,本官何曾向贼人妥协过,不就是一个知府千金吗?和万千百姓比起来,一个知府千金算得了什么?有胆你尽管杀,想走,没门!”
“我真宰了她,你再过来,我真宰了她!”那jian细神se具厉地大吼。
“宰啊!你他娘的倒是宰啊!”不想秦牧吼得更利害,声如炸雷!
秦牧经过两个月的拼命锻炼、剿匪,比后世新兵入伍前三个月的体能训练还要苦,如今他可不再是南京城里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颇有几分蛮横之风。
那jian细被他逼着步步后退,手上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难以取决,微微颤抖着,明晃晃的匕首把少女的脖子划破了皮,鲜血一点点的往下滴,少女吓得尖叫不已。
那jian细在后退之时,难以顾及脚下,踏在一根圆木棍上,身子一个趄趔。秦牧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时疾扑而上,长刀猛然刺出。
“噗!”的一声,刀锋深深地刺进那jian细的胸膛,那jian细双目圆睁,致死也不相信秦牧竟真的不顾人质的安危,悍然上前杀人;
他死不瞑目的萎靡倒地,那妙龄少女惊吓过度,脚下无力,眼看也要跟着倒下去,秦牧左手一抄,搂住她的纤腰把人抱了过来。
旁边几个jian细见挟持人质无效,纷纷放弃人质,夺路奔逃,嗡嗡几声弓弦响起,便个个惨死在箭下。
府衙内冲出来的一群官员望着这场面,都有些发怔,大概谁也没想到,jian细竟敢混到府衙门煽动百姓生乱。
其实不是jian细蠢,相反,是赣州府的官员太蠢,在府衙前的空地施粥。
你在这儿施粥,必定会引来大量难民聚集于此,jian细一但煽动成功,就能直接冲击府衙,把赣州的主官给一窝端掉,到时赣州群龙无首,必定大乱,一座雄城将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