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之后再放出来吧,至于第二件事……等到林飞星关押的那几个匈奴人处理好之后就找个机会办了。”
“是!”
“嗯……算算时间;本宫也差不多该回宫了。”
……
“好了,你先回去吧;抓紧办好第一件事,务必要小心,如果有人看到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属下明白。”
“嗯,去吧,本宫乏了。”
“是。”
另一边的林府,买不到菜,林挽月干脆勒令全府吃酱菜稀粥馒头,脾气好的令人咋舌。
府中说有的下人都有些不解,照理说:按照林飞星如今在阳关城内的身份和地位,李沐养病不出,林飞星代掌帅印;又和平东将军府结了干亲,林飞星甚至都不用出面,只需和阳关城的太守知会一声,那些个刁民谁敢说个不字?
可是偏偏林飞星没有,就这样硬生生的忍下了这莫大的委屈。
一个用生命在守卫北境太平安康的人,却连新鲜的蔬菜都吃不到,当真可叹,可笑!
这些后来进入林府的下人,签的一律是卖身契;到死都是林府的人,他们自然是全身心的站在林飞星这边,可是下人毕竟身份低微,最多也只能在私下里替自家老爷愤愤不平,就算他们再怎么生气,林府掌权人都不言语,他们也只能忍着。
林府“断菜”第三天,李沐听说了这个消息,命人将之前剩下的羊牵来好些,还送来了时令的瓜果蔬菜;林府的状况才得以缓解。
自从林挽月与平东将军府结了干亲之后,她已经不再算是没有依傍布衣将军,北境的那些士族将军们,早就改变了对她的态度;见李沐都出手援助,其他的将军也坐不住了,各种食材那是一车连一车的往林府里头送!
林挽月是平民出身的,能吃上精米白面她已经非常满足了,所以平时林府吃的都很简单朴素;但是这些将军就不同了,这些精致惯了的将军们,即使生活在最艰苦的北境,依旧有办法过的滋润,他们的府里可是什么珍惜的食材都有的!
对于这些“馈赠”林挽月倒是照单全收,所以林府经历了一个小小的风波之后,伙食居然硬生生的提高了一个档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至于那些原来往林府送菜的菜农们,见林府离开他们日子似乎更加滋润了,皆后悔不已,又想到林府不挑剔,给的价格也公道,没几日便纷纷舔着脸回来想要继续送菜……
这些人是连林挽月的鞋底都是碰不到的,由林子途全权处理,彻底结束了与他们的雇佣关系,换了一批新的菜农,并且签订了文书……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且说,在林挽月抓到匈奴俘虏的第七天,她来到了军营,命人将匈奴带出提审。
说来也是巧,这日项经义夫妇以及李娴和李忠都在军营里,四人听说林飞星要提审匈奴人,双双带着好奇来到了林飞星的营帐。
走到地方,却发现林飞星在一处空地上支了一个案,提审这七名匈奴。
林挽月选的这块空地正是放置离国战死士兵名牌的地方,空地上摆了好几排架子,每个架子上面绑着密密麻麻的名牌,每一个名牌曾经都代表着一个鲜活的生命。
林挽月的大案,就摆在这些架子的前面,她穿着一身戎装端坐在案后,身后是密密麻麻的木牌做背景,风一吹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悲凉而又肃穆。
林挽月见四人到来,命人在一旁加了四把椅子,士兵将七名匈奴俘虏押了上来,林挽月扫了一眼,发现这七人虽然气色都很萎靡,但是眼中的敌意非常明显。
林挽月心道:无怪,能奋战到最后的,都是匈奴中战斗力拔尖的勇士。
李娴坐在第一把椅子上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她细心的发现在林飞星的案上放了一块木板,李娴记得那块木板,她不由得抬眼看了看林飞星,想到林飞星的身世和他与自己讲的故事,感慨良多。
“让他们跪下。”林挽月对身边精通匈奴语的斥候说道。
“将军让你们跪下!”
话音落,匈奴那边表现出了明显的反弹,他们叫嚣着,挣扎着。
林挽月身后懂的匈奴话的斥候闻言脸色难看,不知道该如何翻译,却见林挽月只是淡淡一笑,对斥候抬了抬手,表示不用翻译。
林挽月对抓着匈奴的士兵抬手示意,后者立刻会意,拿出棍子朝着匈奴的小腿蒙打。
随着雨点般的木棍到肉的声音,终于有一个人扛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停。”林挽月一抬手,命士兵将第一个跪下的匈奴人绑在另一边早已经钉好的木桩上。
林挽月转过头对李娴和李莘说道:“公主殿下,大嫂,接下来可能会……有碍观瞻,二位要不要回避一下?”
李莘转头看了看自家夫君,摇了摇头。
李娴亦没有动,她还要见识见识林飞星的手段,怎么可能会轻易离开?
见二人都选择了留下,林挽月没有再劝,看着剩下的六名匈奴人,随手一指:“把他给我砍了,脑袋挂在新城楼上。”
“是。”
士兵领命将被林飞星选中的匈奴人拖到一旁,手起刀落,只听“噗”的一声,鲜血扬的老高,匈奴人身首异处。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所有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匈奴人已经死透了。
行刑的士兵麻利的收起刀子,把滚到一边的头颅抓着头发提着,走到了林飞星的面前,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