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最近非常想念柱子,经常在梦里梦见他,她很想去榆树镇看柱子,很想趴在他的怀里大哭一场,但婆家看的紧根本走不开,杏花的心里很烦躁。
大江一个星期只回家一天,那一晚就是杏花的恐怖之夜。傻子精力充沛,攒了一个星期的劲一定要发泄够了才能罢休的,傻子是自己怎么痛快就怎么搞,根本不管杏花舒不舒服,按着她强搞硬上,直到杏花顺从为止,傻子力气大常常弄得杏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痛的不得了。杏花也被可可劝的想通了,晚上不再反抗尽量配合着大江:大江是个傻子,根本不知道疼人,反抗只能激发他的狂性,被他扭着狠捅,最终还是要被他更厉害地糟蹋,越反抗自己就越受罪,不让他折腾够他是不会老实的。杏花开始尽量配合傻子以减少一点自己的痛苦,但也一样要被他搞的直嚎——不是兴奋而是痛楚!只要大江回家村里那般没结婚的小子们晚上就愿意在大江的房子后面转悠,因为只要大江晚上一进房,准保能听见杏花叫床——院子外面都可以清楚的听见。
除了进城卖些鸡蛋菜果外,家里的事情婆婆都交给了杏花做:做饭、洗衣、喂鸡、喂猪、农忙的时候跟公公一起下地做农活。婆婆本就在家呆不住,这会子有媳妇在家做家务了更是早出晚归。杏花觉得日子过得好枯燥:公公不爱说话,婆婆牙尖嘴厉的杏花不爱和她说话,大江傻呼呼的不会说话,只有小江回家的时候能和她聊一会,给她带几份报纸或杂志,这也是杏花最盼望的事情了。
有件事情杏花很气恼,出门的时候村子里的男人都用那种特别的眼光盯着她看,不是盯着杏花的屁股就是盯着她的胸部,好象没见过女人似得,杏花被看的很不舒服。
傍晚,杏花出去叫大江吃饭,大江在村口的树阴下正被几个村里的年轻人缠着调弄,杏花走过去的时候他们也没注意,走到近前就听见几个人在戏弄大江。一个小伙子拿了个香瓜比着问大江:“大江,你媳妇的奶子有这么大吗?”大江傻呼呼地说:“差…差不多,不过比…比它圆比它白呀!”众人一阵大笑。又有人问:“大江,你媳妇的屁股有多大?嫩不嫩呀?”“有…有这么大,又白又嫩的!”大江用手比了个尺寸傻呼呼地说,众人又哄笑了起来。“大江,昨天教你的花样你学会了吗?用新花样搞杏花了吗?感觉怎么样?”有人继续捉弄。大江伸手抓着头皮摇了摇脑袋:“不…不告诉你,这…这个不能说!”“大江这么蠢肯定学不会!”一个年轻人故意气大江。“就是,大江肯定不行,根本玩不了这种高难度的功夫!”又有人添油加醋。“谁说…我不行?早就会了!”大江有点气恼。“看你傻呼呼地肯定在吹牛,要么你说说看怎么搞你媳妇杏花的,能说出来才算真的呢!”众人也一起附和起来:“说说呀大江,说不出来就是吹牛了……”大江有点急了:“谁吹牛了?会搞就是会搞,就是……”杏花听的又羞又气,跑过去拉起大江把那些人一顿乱骂,众人都哄笑着散了。回家后杏花气的哭了起来,婆婆问怎么回事,她就一边哭一边把刚才的事情说了,婆婆气的把大江一顿乱骂,然后拎着耳朵告诉他以后这些事情再不许和别人说。